這天晚上,村裡的狗叫聲此起彼伏,吵得人睡不著覺,容大喝了點酒翻來覆去睡不著,再爬起來解決了生理問題後,路過柴房時卻停下了腳步。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住的地方,就算是柴房都是香噴噴的。
按耐不住色膽的容大終於將手放向了門鎖。
外頭的狗吠聲恰好擋住了容大開鎖的聲音,睡在床上的錢惠芬也隻是翻了個身,但容家的三個胖子就沒這麼好睡了,天氣本就燥得厲害,都是半大的小夥子,那檔子念頭比父親還強上不少。
聽到動靜後,一個兩個的都從房裡鑽了出來。
“爸!你乾嘛呢?”小寶最先沉不住氣。
容大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去去去!睡你們的,彆打擾我乾正事!”
“爸,你也不能光想著自己啊。”大寶一邊說著,一邊在身後用手悄悄抵住了弟弟。
容大推了半天沒推動,淫蟲上腦的他哪裡顧得上那麼多,反正那丫頭早晚都要賣掉,不如也讓家裡的小子們嘗嘗味。
“那你們也過來,小聲點,彆讓隔壁的聽見了!”
容大說得是容易,怕鬨起來麻煩,畢竟村裡人大多都是容姓,傳出去也算是醜事。
三個小子見自家老爹同意了,直接從房裡衝了起來,二寶甚至激動的都把褲子脫了。
容大不屑地瞄了一眼,“出息!”
鑰匙插入孔中,門就這麼被輕而易舉地打開了。
少女睡在柴堆裡,身上隨意披著一件衣服,這還是容三的衣服,之前被小容易留下來的,正好給蘇琳琅當被子蓋。
男人的衣服寬大,襯得小姑娘格外嬌小,在昏暗的月光照耀下,就像是流浪在外的小公主。
容家父子看呆了,緊接著便是褪不去的猥瑣。
幾人相看一眼,三個兒子很識趣地給父親讓了道,容大一邊解著皮帶扣,一邊朝著蘇琳琅走去。
『宿主,他來了!』
伴隨著小純的一聲叫喊,柴堆上的少女猛地睜開眼睛,幾乎同時,少女手中的柴刀被狠狠地刺進了容大的腹部。
鮮血瞬間濺了蘇琳琅一臉。
看著那雙含著凶光的褐色眼睛,容大這才驚覺,這分明還是從前那頭狼崽子啊!
他身後三個大胖子哪裡見過這副場景,早就嚇傻了,二寶甚至都尿了一地。
也就是那麼一個愣神的功夫,蘇琳琅又抄起手裡的板磚。
“砰!”的一聲,容大的腦袋直接被開了瓢,肥胖的身軀倒在地上,他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大喊:“你們在等什麼!”
經過容大這一嗓子,非但沒人管爹的,站在最外麵的小寶甚至還想要逃回屋子。
隻是他沒想到,剛轉身,迎麵而來的就是一記悶棍。
於是,小寶也暈了過去。
容易拿著棍子的手還在發抖,心臟更是“砰砰”的跳個不停,但想著柴房裡的蘇琳琅,容易便不能退縮。
隻是還沒等他動作,隻聽“砰!砰!”兩聲,麵前的兩個胖子的腦袋就跟他們親爹一樣,被開了瓢。
蘇琳琅扔掉了帶血的板磚,拉著還在愣神的容易就去了隔壁屋子,“快!把東西收拾好,這裡待不下去了!”
容易很聽話,動作也很快,收拾完了東西下意識就想拉著蘇琳琅走。
“等等!”蘇琳琅扯住他的袖子,兩人藏在了水缸後麵,借著水缸的遮擋,蘇琳琅隨便撿了塊石頭,狠狠砸向了錢惠芬的屋子。
玻璃被砸了個粉碎,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隨之響起,緊接著便是一陣腳步聲,沒過多久錢惠芬淒厲的叫喊聲就傳了過來,“哎喲,娘的好兒子啊!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啊!”
聞聲,蘇琳琅又拉著容易進了錢惠芬的屋子,跟事先踩過點似的,抱起床內側的小木盒就往外跑,容易知道這個盒子,是錢惠芬用來放錢的盒子。
兩人路過柴房時,隻聽容大的大叫聲,“哭什麼哭!還不快追,那小娘皮跑了,咱們家拿什麼賣錢!”
慶幸的是村裡的狗吠聲,掩蓋了錢惠芬的哭喊,給他們爭取了逃跑的時間。兩個孩子又一次手拉著手,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們沒有了回頭路。
“彆怕,琳琅,彆怕!”
容易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安慰蘇琳琅,但拉著她的手至今還是在顫抖的。
就在兩人快要出村時,路邊突然冒出一隻黃狗咬住了容易的褲腳,容易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他們家從前養過的狗狗。
“琳琅,這是大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