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琅接過溫言倒來的水,理直氣壯道:“你要臉還是要任務?”
『……要任務!』
這天晚上,溫言照常在廚房煮飯,隻是眼睛卻時不時看向那緊閉的另一扇門,往常的時候,裡麵的人應該早就守在飯桌前了啊,今天怎麼了?
直到四菜一湯被端上桌,蘇琳琅才恰恰出房門,女人一襲黑色的抹胸緊身連衣裙,高聳的圓潤被包裹的更加豐挺,纖纖柳腰下,筆直修長的腿白的晃眼,裙擺齊腿根的長度,稍稍彎腰各種美景便能一覽無遺。
顧上不顧下的裙子,性感的讓人不禁想到了神怪小說中的那些惑人心智的妖精。
或許真的是妖精,蓬鬆柔軟的長卷發被梳成了貓耳的形狀,溫言越看越覺得喉嚨發緊。
“今晚去哪兒?”蘇琳琅一邊講著電話,一邊從房間出來,在路過餐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隨後又坐了下來。
隨著她的動作,雪白的大腿儘收眼底,在溫言的角度甚至能看見那隱秘的地帶。
電話那頭似乎是很吵,那頭的人說話聲音不自覺地放大,“老地方唄,姐姐花錢請你們,不醉不歸啊!”
“行啊,上回那個男模就挺對我胃口的,就……”
“砰!”裝著米飯的碗被重重地放在了桌上,蘇琳琅詫異地看了對麵的人一眼,對方已經自顧自地吃起了飯,隻是那狠狠咬著的後槽牙,不像是在吃飯,倒是像在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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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是不折不扣的川渝人,做什麼都喜歡放辣,但如今這一桌子菜不僅沒放辣,甚至還有偏甜口的,為誰做的不言而喻。
蘇琳琅掛了電話,禮貌一笑,“謝謝,但我今晚不吃了。”
“砰!”
大門被無情的關上了,看著對麵那碗還冒著熱氣的米飯,溫言隻覺得自己就是個傻逼,明明知道她是個什麼人,還上趕著湊上去。
再被渣一次嗎!
深夜,一輛汽車緩緩停在樓下,燈光亮得晃眼,將四周映照得一片明亮。
木童扶著蘇琳琅從車上來下,見到樓下的男人,有些意外,“言哥,你怎麼出來了?”
溫言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靠在他身上的女人,漂亮露骨的衣服被一件大衣遮蓋的密不透風,隻能窺探到一節雪白的腿。
到底是個單純的小男孩,木童瞬間臉紅了,“你彆誤會,琳琅姐喝醉了,我正好有空…”
話沒說完,就見溫言舉起自己的手機,開了免提,“木童!給我滾回來——”
憤怒到撕裂的怒吼聲,可想而知回去之後木童即將麵對什麼。
溫言將喝得爛醉如泥的女人扔在了沙發上,想要退開時,卻被人勾住了脖子。
醉夢中的她柔軟的長發散開,豔麗十足的臉上,一對眼眸含糊又無辜,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
“蘇琳琅!”溫言下頜緊繃,幾乎要咬碎了牙。
在酒精的作用下,女人臉色嬌豔,開口時還帶著甜甜的酒味,“你從前不是那麼喊我的,你喊得一直都是……”
溫言一把推開她,“你鬨夠了沒有?!”他拉住她的手腕,冷聲道,“木童不是你能玩鬨的對象!”
蘇琳琅看似多情,其實她比誰都冷情,她的心牆築的跟鐵桶似的,彆說是打開心扉,就算是想撬開一條縫都難。
除了她自己,她誰也不愛。
木童對上她,隻會是遍體鱗傷。
短暫的寂靜過後,女人突然笑出了聲,“那你呢?”她半睜著眼眸,拉住了他的衣角,輕而易舉地將他重新拉了回來,“我能玩你嗎?”
“你放心,隻要你讓我玩開心了,我就不去找他了…”
溫熱的唇拂過脖頸的汗毛,仿佛一串電流一般刺激著他的身體,溫言的大腦來不及多想,身體便給出了最坦誠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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