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到的時候,木童正在愁比賽的事呢。
溫言掃了眼熱鬨的急診室,連肥元寶都在,卻沒有發現那個人,“她呢?”
木童指了指他身後。
蘇琳琅就站在他身後,身上雪白的羽絨服因為剛才的掙紮變得臟亂不堪,一天連著經曆兩次這種事,任誰都不會好受。
周圍的人都默契地沒看兩人。
他看了眼她手裡的行李箱,心猛地一痛,“你……”
關心的話語被蘇琳琅的冷漠打斷。
“我想留在這裡照顧他。”她低著頭沒有看他,仿佛多看他一眼就會覺得厭惡,“你那裡我會儘快搬走,元寶我也會帶走,這些天麻煩你了…”
“好。”
溫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醫院出來的,今晚過後,他還能拿什麼和木童比呢。
“嗬”他苦澀一笑,天空不知何時飄下了雪花,在她看來,他和那些喝醉酒的混蛋又有什麼區彆呢?
他也應該去蹲局子!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溫言如今就感覺自己的眼眶發澀,隻不過他強行忍住了罷了。
直至木童從急診轉入了病房,一幫人才陸續離開,就剩下了蘇琳琅在,木童才嬉皮笑臉地問:“琳琅姐,你和言哥還沒和好啊?”
早在兩人在商場那次見麵,其實蘇琳琅便將自己和溫言的事全盤托出了,溫言心裡一直有個前女友,木童其實都知道,對於蘇琳琅想要和好的這一請求,木童肯定是無條件支持的。
溫言被她刺激狠了,貿貿然提出和好這廝肯定會胡思亂想,因而才有了這個計劃。
“沒啊。”蘇琳琅幫他削著蘋果,反問:“你大半夜的怎麼會在那裡?”
她是故意坐在那裡的,也是故意引誘那幾個人的,按照計劃,在那裡出現的,本該英雄救美的應該是溫言,她也好順勢和好,從此過上了幸福的吃肉生活,卻不想這小子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了,還受了皮肉之苦。
這一下,反倒把人推遠了。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滾蛋!”
溫言那裡也沒閒著,比賽在即,木童的手又剛好受傷,做為唯一的上路替補選手,溫言這幾天投入了沒日沒夜的訓練之中。
這還真就讓裴野幾人意外了,這些年讓溫言重返賽場不是沒有過,有多難他們也都是知道的,但沒想到這一次居然這麼輕易。
感情,果然是對抗路的大忌啊!
“哎”裴野搖頭歎氣,還好他是中路。
木童那小子藏不住事,他和蘇琳琅的計劃除了溫言,其他人都知道,甚至連元寶都知道,大家還都挺配合的。
元寶因為護主有功,現在成了真正的吉祥物了,各種零食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甚至在溫言的衣服上滾一層毛都沒事。
隻不過,溫言雖然肯上場了,但那日的巔峰狀態卻遲遲不見回歸。
為此,裴野打了個電話給醫院的木童。
“你丫的裝裝樣子行了,可以出院了!”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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