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一浪接著一浪,納蘭佩笙滿頭大汗,麵色潮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死死地壓抑著,往日與師尊的一切全然在他腦中呈現。
“師兄,你堅持不了太久的。”
唐芙將他逼到牆角。
就在這個當口,隻聽“咻”的一聲,一柄長劍破門而入,飛起的門板直接將唐芙砸了個正著,當她把門板從自己身上推開時,麵前哪裡還有納蘭佩笙的影子。
鎮惡劍馱著納蘭佩笙一路暢通無阻地到達了乾元峰,蘇琳琅的臨時住所,彼時她正在療傷,強行絞殺心魔讓她這具身體受了點傷,一旦運行療傷心法,在傷勢沒好之前,她動不了一點兒。
以無數道劍氣形成的劍盾將她包裹其中。
熟悉又誘人的冷香味和氣息撲麵而來,瞬間瓦解了納蘭佩笙僅存的理智。
他快步上前,那些在旁人看來無比霸道的劍氣在他麵前就如同擺設一般,他輕而易舉地穿過,一把握住了蘇琳琅的手。
觸上她的瞬間,他的身體控製不住地越發難受起來,他想要的更多。
“師尊…”
他握著她的手,在藥性的作用下,既激烈又笨拙。
安靜的修煉室裡,壓抑的哼聲不斷響起,直至結束,他的頭腦也從身體的沉迷中清醒了一瞬。
隻是還沒等他為蘇琳琅淨手,下一波藥效又上來了,這一次比前一次更強烈,他甚至是不滿足了。
細密的吻從額頭一直向下,直至吻上了唇瓣,她的唇不似人一般冷冰冰的,炙熱、柔軟又香甜,納蘭佩笙忍不住想要更加的深入。
他親的投入,絲毫沒有注意到女人輕顫的睫毛。
直至他壓著人緩緩躺下,蘇琳琅終於控製不住睜開了眼睛,“放肆!”她厲聲嗬斥。
納蘭佩笙猛然清醒過來,“師尊,我中了藥,所以才、才…”
蘇琳琅怒目凝視,打斷了他剩下的話,“還不把本尊扶起來!”
聞言,納蘭佩笙卻並沒有動作,他愣怔地看著身下的師尊,那平日裡沒有表情的麵容因為他的荒唐而染上了慍紅色,一張一合的嘴唇,更是方才得滋潤顯得飽滿又晶瑩,一眉一眼似是染上了萬種風情。
鬼使神差的,納蘭佩笙緊緊抱住了她。
“咯吱咯吱”的聲音大的出奇。
屋外,鎮惡劍就像是個忠實地保鏢一般,堅守在房門口。
兩位劍修弟子路過時,相互看了一眼,“老祖又在給大師兄開小灶了?”
這一次兩人都沒羨慕。
“聽這動靜,大師兄應該是被打得挺慘的。”
納蘭佩笙被“打”了幾天,也沒從房間裡出來,反倒是他元嬰期的劫雲先一步將整個山頭都籠罩了。
“轟隆隆!”
悶雷聲不斷,眼看著劫雷肋就要落下,身上那廝還在不知疲倦的哼哧哼哧,蘇琳琅終於忍無可忍,怒斥,“滾下去!”
話音剛落,隻聽“轟”的一聲巨響,第一道天雷已然落下。
幾乎同時,一麵碩大的太極圓盾便出現在了院落的上空,精準地擋下了這第一道雷。
“師尊,你的劍似乎很喜歡我。”
劍與劍主本就心意相通,鎮惡劍可以完全代表蘇琳琅,一想到自家師尊喜歡著他,納蘭佩笙心中便有種說不出的喜悅。
蘇琳琅瞪著他,“簡直一派胡言!”
下一瞬,剛剛還在扛雷的鎮惡突然出現在了兩人麵前,當著她的麵貼了貼納蘭佩笙的臉頰,好似親了他一口。
蘇琳琅:“……”
納蘭佩笙披了件外袍,“我去去就來。”
元嬰的天雷他必須自己扛!
當雷霆劍意出現的那一瞬間,蘇琳琅便知道自己的任務可以提前宣布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