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穿透力十足的驚叫聲驚起無數的飛鳥,還沒等阿青進來,段行之先一步捂上了她的嘴。
“琳兒,莫喊了。”
段行之的聲音還帶著一絲事後的沙啞,昨夜就是這個聲音在自己耳邊說著混蛋話,聽得蘇琳琅身體先一步軟了下來。
“昨天晚上和我……是你?!”她瞪大了眼眸,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我夫君呢?你把他怎麼了?”
小姑娘明明怕的要死,卻還是心係著夫君,段行之心裡又是溫暖,又是酸澀,他將人緊緊地箍在懷裡,不顧她的掙紮和抗議,道:
“是我,從一開始就是我,同你拜堂成親,整日同床共枕的都是我!”
接下來,段行之便將所有的一切都緩緩道來,懷裡的蘇琳琅微微張著嘴,似是好半天才消化完自己有兩個夫君這件事。
隨之而來的便是憤怒,“所以你們合起夥來騙我?”
麵對她的歇斯底裡,段行之的心又一次抽痛起來,“琳兒,對不起。”
蘇琳琅一把推開了他,“出去!”
她彆過頭,似是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見他還杵在房裡不肯走,“你給我出去!”
因為情緒激動,心疾又一次觸發了,蘇琳琅兩眼一翻就這麼暈了過去。
這可把段行之嚇得夠嗆,幸好阿青來得及時,她抱起了“暈倒”的自家小姐,麵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段行之,隻是後者一顆心完全係在蘇琳琅身上,根本沒有多看阿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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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行之想要跟過去,幾乎同時,隱藏在各處的高手便圍了上來。
蘇琳琅一醒來便帶著人去月家討說法了。
這件事鬨到了月家主那裡。
當時月老爹剛好也在,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段行之,以及哭得不能自已的蘇琳琅,月老爹經受不住盤問,終於全盤托出。
替娶一事,這可把月家主氣得夠嗆。
“琳琅,我月家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說著,浩浩蕩蕩一行人便去找了月令舟。
突如其來的動作,恰好將月令舟和秦芸堵在了房中,月令舟衣衫還算完好,但秦芸卻隻著了一個紅兜兒,做了什麼,一看便知,月家主氣得差點沒撅過去。
“混賬東西!”
一聲大吼,瞬間將床上睡得正香的兩人震醒了,月令舟一見滿屋子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倒是秦芸驚叫一聲,扯過被子將自己捂了個嚴實。
這番動作,月令舟一下子清醒了,事實上他之前都是睡地鋪的,連續好幾天的地鋪睡得他腰酸背痛,也就是昨夜,秦芸說的兩人交換一下,他這才睡上了床,隻是他也沒想到為什麼秦芸會出現在床上,還是這般模樣。
饒是一向信任秦芸的月令舟也不禁懷疑了起來。
“祖父,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麵對月令舟的乞求,月家主冷哼一聲,“你還是想想怎麼跟琳琅解釋吧!”
經他這麼一提醒,他這才看見了房間中,被一大群人圍著的蘇琳琅,還有站在蘇琳琅旁邊同他眉來眼去的自家老父親,瞬間全明白了。
事情怕不是已經暴露了。
趕在他開口前,身旁的人卻先一步有了動作,“蘇小姐,你聽我解釋,我同令舟這麼做,隻是為了保護你啊!”
她的解釋,彆說蘇琳琅了,在場任何一個月家人都不信,都捉奸在床了,還口口聲聲為了保護她,保護她什麼,不用生孩子嗎?
但秦芸不需要他們相信,隻要月令舟明白便可。
她深知蘇琳琅能活著在這裡出現,那兩人便已經失敗,如今若是沒了月令舟,她便是死定了。
月令舟也沒讓她失望,下意識擋在了她的麵前,“琳兒,芸娘這真的是在救你啊!”
對比之下,蘇琳琅此刻卻平靜了很多,她擦乾了淚,收起了平時的溫和,又回到了第一次相見時的端莊。
“既然同我拜堂的人不是他,這場婚事便就此作廢吧!”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月家人隻覺得脖子一涼,瞬間想弄死月令舟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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