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懷期待的皇子就這麼沒了,老皇帝盛怒之下直接收回了德妃的鳳印,連降兩級成為謝婕妤不說,還讓她回宮禁了足。
而玉貴人則靠著老皇帝對她的愧疚和憐惜升了位份。
老皇帝身體本就不好,又因為這次大動肝火,沒過幾日便發病,導致臥床不起,秋獵不得不提前結束。
回朝後,便命了太子監國。
這連鎖反應對太子和蘇琳琅來說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啊。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如今太子掌權,兩人的計劃便可開始,第一個開刀的自然就是謝婕妤身後的謝家。
這些個世族大家內裡早就殘敗不堪,幾乎不用蘇琳琅他們動手,這些人自己就撞上了槍口,一時之間,謝家子弟死的死,抓的抓,連帶著那些有裙帶關係的世家們都受到了牽連,恨不得夾起尾巴做人。
其中影響最大的當屬夏言了,此時的他可以說沒有任何助力了,若是想要奪位,他必須要一個更強大的盟友。
沒過多久,一則重磅消息橫空出世!
五皇子夏言求娶南宮家大小姐南宮欣姌!
這日白天,西山的湖泊旁,一輛馬車靜靜地停靠,馬兒悠閒地吃著小草,和它一起的還有一匹高大的黑色戰馬,兩匹馬頭挨著頭,看上去很熟悉的模樣。
身後封閉的車廂內,喘息聲,親吻聲以及衣料的摩擦聲持續不斷地響起,無論動靜多大,兩馬依舊專心吃著草,像是早就見怪不怪了。
直到一道暗啞的女聲突然傳出,“南宮公子,心上人變妹妹的滋味如何?”
聽到了主人的聲音,黑色的戰馬抬頭,鼻息微響,半晌見無人應聲便又低頭吃起了草。
馬車內,南宮景珩背倚著車壁,他按住蘇琳琅作亂的手,試圖與她拉開距離。
“怎麼?說到你的痛點不樂意了?”
說話間,蘇琳琅沒有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又一次咬住了他的唇,緊接著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雙腿亦是跪壓在了他的身體兩側,徹底讓他動彈不得。
因為吻得很深,分開時兩人之間扯出了一絲銀線,極近的距離裡兩人目光糾纏。
這麼多天來受藥效的摧殘,南宮景珩的這副身體早已敏感的不像話,他明白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奈何身體卻不聽他的。
熱烈的快意深入骨髓,生起一股難耐的癢。
“幫我…”帶著情欲又低啞的男聲響起,而聲音的主人麵上卻是一片死灰,如今的他與那撫柳樓的小倌又有何不同的。
他閉上了眼睛,他不想在她眼裡看見輕蔑。
“你的欣姌妹妹見過你現在這副模樣嗎?”蘇琳琅調笑的聲音沿著他的耳廓一路向下,感受到懷裡男人的震顫難耐,她繼而笑出了聲,“聽聞南宮公子才藝卓絕,素有大夏第一才子的美名,不若我今日也來作畫一幅,還請公子多加指導。”
這話隻會讓他更覺得羞恥,“彆、彆說了。”他抬頭尋著她的唇吻了上去,惱人的聲音終於沒有了。
卻不想唇齒交纏間,軟毛的觸感極輕地撫過了他溫熱的肌膚,並順著胸膛一點一點向下,又軟又癢,又酥又麻。
南宮景珩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他猛地瞪大了眼睛,那是他爺爺今日才送給他的紫毫!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他居然掙脫開了蘇琳琅,握住了那拿著紫毫的筆,他一向敬重爺爺,他送的東西豈可用來做這種事。
然而蘇琳琅卻不緊不慢地繼續著,反而還放緩了節奏,似是挑逗,似是撩撥,直至最後她反握住了他的手,引導著他控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