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蘇琳琅前一瞬還在惡狠狠地瞪著他,下一瞬就跟會變臉似的,在看見沈文洲的瞬間立馬又恢複了嫻靜模樣。
“文洲哥哥,你來了呀。”
聲音要多矯揉就有多做作,聽得柳瑾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蘇琳琅,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蘇琳琅表麵笑得甜美,嘴巴卻是咬緊了齒貝,隻用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不愛聽你就走啊,我又沒要留你。”
“嘶。”柳瑾被她懟得喉間一哽,但到底沒有走,依舊跟木頭樁子似的站在那裡。
氣得蘇琳琅又忍不住提醒,“喂,柳小瑾,你怎麼還不走啊,我們可是說好的啊,你該不會是想過河拆橋吧?”
柳瑾就跟沒聽見似的,眼睛看向了一旁,開始吹起了口哨。
蘇琳琅:……就、很想咬死他啊!
明媚陽光下,穿著同色衣服的青梅竹馬站在一起眉目傳情,有種說不出的般配,起碼沈文洲就是這樣覺得的。
他到底是哪裡來的錯覺會覺得這蘇小姐對他有好感的啊,甚至還懷疑書雅姑娘接近他的目的,實在是太不該了,沈文洲忍不住唾棄自己。
同時站定在兩人的不遠處,拱手,“蘇小姐,在下是為了假替之物而來,冒昧了打擾了。”
蘇琳琅立馬熱切地上前,“不冒昧不冒昧的,文洲哥哥有什麼儘管問我呀。”
見狀,柳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跟了上去,甚至還故意擠在了兩人中間。
蘇琳琅簡直氣得要死,偏偏礙於沈文洲在場,又不好發火,隻能嫌棄地瞪著他,隨後繞過他轉到了沈文洲另一側。
隻是還沒說上幾句話,這貨又插進了她和沈文洲中間。
沈文洲站在中間看著兩人打鬨,莫名的覺得有些飽了,甚至還覺得自己約莫有那麼一點礙事。
於是,沈大縣令匆匆了解完案情後,便隨便找了個理由告了辭。
見人走了,蘇琳琅手插著腰,圓溜溜的眼睛瞪著他,“說吧,怎麼回事?”
柳瑾依舊裝傻充愣,“什、什麼怎麼回事?”
“柳小瑾,你是不是真以為我眼瞎啊?”蘇琳琅伸手戳著他的胸口,“你剛剛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為什麼影響我和文洲哥哥獨處啊?”
“我…我…”
柳瑾步步後退,他總不能告訴蘇琳琅,他是因為看到她和沈文洲站在一起很不爽才這麼做的吧,若是真這麼說了,他怕不是皮都要給蘇琳琅扒了。
但不說吧,一想到小姑娘還有機會和沈文洲獨處,他又渾身不舒服。
想到這,他突然靈機一動,“我這不是在幫你嘛。”
蘇琳琅難以置信,“就你這樣還是好意思說是在幫我?”
“你知不知道有一招叫做欲擒故縱?”柳瑾看了眼周圍,跟做賊似的將蘇琳琅拉到了假山後,輕聲道,“你想啊,你平日裡總是跟著沈大哥,是不是沒有一點進展?”
他的話倒是說到了點上,蘇琳琅連忙側耳傾聽,“那你仔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