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離哥嗎?最近在哪裡忙呢,好久沒見你出來玩了。”
蠡離無視了黃毛的調侃,徑直走向了蘇琳琅,“阿耀,我有事找你,可以單獨聊聊嗎?”
見狀,黃毛撇了撇嘴,這姓蠡的還是這副死德性,他看了一眼蘇琳琅,在得到對方的點頭後,忙招呼著其他人往舞池裡去了。
蘇琳琅鬆弛地坐在沙發上,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著酒杯,“你家熙熙讓你過來找我的?”
蠡離像是沒聽見她語氣裡的暗諷,“阿耀,校園網上的事,是你鬨得有些過分了,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件事,熙熙他們現在在學校裡都不敢抬頭了,你……”
“所以你就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蘇琳琅冷不丁的一句讓蠡離剩下的話一噎,他突然想起了正事,他打了個響指,立馬有個侍者端了一瓶酒上來。
蠡離給自己和蘇琳琅各倒了一杯酒,“熙熙知道你不想見他,特意讓我來替他跟你道個歉,之前的事,是他不對,這杯酒,就當是我替他敬你的,喝了這杯酒,從前的不愉快就讓他過去吧,我保證以後讓他離你遠遠的。”
蘇琳琅掃了一眼他手上的酒杯,嗤笑一聲,“離哥,還請你說到做到啊。”
這酒是韓俊熙幾人斥巨資買的,美其名曰為了和左大少化乾戈為玉帛,蠡離就成了這最好的中間人。
事實上,連蠡離自己都不知道,這酒早就被韓俊熙幾人下過藥了,為的就是一舉拿下左耀祖。
那日見過了左大少的慷慨大方,韓俊熙又怎麼可能放棄這麼一塊大肥肉呢,這幾天他之所以這麼消停,還得是因為多花了點心思安撫鄭超,費了老大勁才讓他鬆口。
蠡離一開始還被蘇琳琅這話整得莫名其妙的,後來見她暈倒才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尤其是鄭超居然還臭著臉當著他的麵將人給扶走了。
鄭超帶著蘇琳琅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開車的正是趙鑫。
左耀祖急得在旁邊又是喊又是叫的,可沒有一個人理睬他。
幾人開車將他帶去了一家早就布置好的出租屋內,那裡麵韓俊熙早就守在那裡多時了,一見他們將人帶來,迫不及待地就摸上了蘇琳琅那帥氣英俊的臉龐。
“你特麼放開!彆碰他!”左耀祖大喊著,隻可惜沒人能看得見他,他的一切暴怒都顯得無能為力。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幾人擺弄,商量著一會該如何對待蘇琳琅。
那令人發指的行為和言辭,讓左耀祖憤怒至極,靈魂之處甚至透出了那隱約可見的鬼氣。
趙鑫甚至還回了趟車上,取了攝像機交給了蠡離。
“熙熙,真要這麼做嗎?”蠡離皺著眉頭不願意接,他們這樣的行為就是在犯罪,更何況左耀祖還是自己的好兄弟。
對此,韓俊熙就像早就料定了一樣,對著蠡離苦苦的哀求,“離哥,我真的好喜歡阿耀,求求你成全我吧,隻要這一次,要是他還不願意,我就再也不會糾纏他了。”
蠡離掃了眼攝像機,顯然對韓俊熙的話產生了懷疑。
“我隻是想把美好的回憶留下來,就像我們一樣,你要是不喜歡,不拍也沒什麼。”
說話間,趙鑫更是配合著他將攝像機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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