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蕭?”蕭戰北不動聲色地又給蘇琳琅倒了一杯酒。
“將軍可是認識?”
整個北城姓蕭的可多了去了,光他蕭家的旁支就好幾戶,更彆提旁支的旁支了,蕭戰北就算是都認識,也不可能一下子說出個人來。
而身旁的佳人在他不遺餘力地一杯又一杯的酒水之下,終於是緩過神來,酒意上頭了,一雙鳳眸更是帶上了一層水霧,似醉非醉。
蕭戰北這時也徹底不裝了,將眼裡的狼光暴露了個徹底,他伸手搭上了蘇琳琅的肩頭,“夫人有所不知,北城姓蕭的可就隻我一家,家中剛好隻有我一子尚未婚配,興許夫人要嫁之人剛好是我,也說不定!”
麵對男人的靠近,蘇琳琅反應明顯慢了半拍,目光也有些呆呆的,“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你竟然就是我的夫君?”
這是怎樣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嫵媚中帶著迷離,讓人把持不住。
蕭戰北再也受不了了,打橫將人抱了起來。
突然的動作嚇得蘇琳琅下意識勾住了他的脖子,“你、你要做什麼?”
又嬌又媚還怯生生的聲音跟貓撓的似的,聽得蕭戰北心潮那叫一個澎湃啊。
“既然你都喊上夫君了,你說我要做什麼?娘子…”
蕭戰北將人輕輕放到床榻上,站在床邊迫不及待地解下了自己的腰帶。
這一晚,蕭戰北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勢均力敵。
這美人兒簡直就是個勾人的尤物啊,纏人的緊,一遍又一遍的,花樣百出,好幾次他都快控製不住繳械投降了,幸好他定力十足啊。
隻是禦城的貴女都是這般猛的嗎?
若不是,人是蕭戰北親自喂醉的,他還真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被吃入腹中的羊呢。
但他可真儘興啊!從未有過的感受,身心愉悅的那種。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這美人不讓他親。
一直到天快亮了,戰鬥才結束。
彼時蕭戰北像往常爬寡婦門一樣想穿褲子偷摸溜了,下一瞬,床幔中伸出來的手便勾住了他的身子,“夫君~你要去何處呀?”
蕭戰北隻覺得肩頭一痛,緊接著身體裡的那股子邪火又升了出來,“嘶!妖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房中戰火又一次燃燒了起來。
劈裡啪啦的好一頓抽。
這一次,一直到外頭天都大亮了,蘇琳琅這才肯放人。
蕭戰北去樓下吃了好些東西,這才剔著牙紅光門麵地回了軍營。
彼時昨日的兩個兄弟早就等候多時了,一見他回來,鶴風立馬迎了上來,神情頗有一絲幽怨,“北哥,你怎麼才回來啊?”
聞言,鶴霜又給了他一巴掌腦門,“笨蛋,你怎麼說話呢?你以為北哥像你似的一盞茶就完事兒了?北哥那是真男人,連戰三天三夜那也不奇怪!”
蕭戰北:“……”
放平時他一定跟著吹了,可今天他忽然有些心虛,畢竟按蘇琳琅的戰鬥力,他要真是三天三夜,恐怕真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事關男人的尊嚴問題,看來他以後得好好加碼訓練了,不然喂不飽那寡婦,到時候跟人家跑了,那他豈不是虧大了。
“行了行了,什麼事?”他不耐煩地打斷了這個話題。
鶴霜皺了皺眉頭,“還能什麼事,那個大禦見打不過咱,說是派了個什麼榮盛公主過來和親,王喊你回去呢。”
“什麼玩意兒?還真有公主來和親了?”蕭戰北疑惑,“我怎麼不知這大禦什麼時候多了個榮盛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