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不願意嘛,莫不是嫌棄我太笨了。”
“算了,還是彆影響他看書了。”
聽著她的心聲,薛誠終是鬆了一口氣,然而……
“我還是明日尋個人問問吧,左右書院裡頭學子那麼多。”
薛誠:!!!
蘇琳琅的書終是被奪走了,隻是薛誠並沒有拿走,而是拿著書離開了床榻,隔著床幔幫她一一做著解惑。
為了防止她去找彆的學子另問,薛誠講的很詳細,用他那潤玉似的男聲格外的目眩神迷。
燈燭燃燒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一早,郭亭越和童勤二人便在老地方等著了,原本是想看薛誠笑話的,沒想到這家夥昨夜居然歸了家,這下好了,笑話可能變成了助力。
想到這郭亭越就來氣,一大早就沒給童勤好臉色,“都怪你出得餿主意!”
“郭兄暫且彆惱啊,薛木頭這不是還沒來嗎?”
話音剛落,便見薛誠神色懨懨地從小道上而來,兩人見狀立馬迎了上去。
“薛兄,昨天可是沒休息好?”童勤問道。
何止是沒休息好,一夜沒睡啊!
倒也不是蘇琳琅纏他一夜,相反的,這小妮子是個沒心沒肺的,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那書後勁實在是太足了,害他夢了一夜,醒來又裹著被子走了,這次帶走的還有昨天蘇琳琅為他鋪的褥子,鬨了個大笑話。
如今一見童勤,薛誠也心下了然了,那書保不齊就是這人放的。
薛誠沒理童勤,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見狀,郭亭越便差人去打聽了,一問之下差點沒笑出聲。
“我家小廝去打聽了,你猜昨天薛木頭乾嘛了?”他勾著童勤,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下,大笑道,“竟就真的同那蘇家小姐研習了一夜的書!隻是可惜了那般的美人。”
郭亭越的心思童勤一直都明白,他家裡窮苦,可人卻機敏,早早就攀附郭亭越這棵大樹,郭亭越父親置辦的了書院,家中必然是有家底,更何況郭家祖父還是一方儒士。
郭亭越給了他無數好處便利,他自當要回饋一二。
“若是郭兄想,我這裡倒有一法子可以讓你抱得美人歸。”童勤附耳小聲道。
郭亭越眼睛一亮,“當真!”
依舊是那棵楊柳樹,兩人竊竊私語著,卻不知談話內容都被樹上之人聽得一清二楚。
範昀知道童勤這人一向喜歡溜須拍馬,卻不知道出的主意居然這般陰險。
他很想衝下去撕爛這兩人的嘴臉,隻是一想到那日蘇琳琅說的話,他正欲跳下去的動作便頓住了。
那日他興然赴約,並借此機會向她表明了他的心意,告訴他其實自己才是一開始與她相看定親之人,可蘇家小姐卻是嚴聲拒絕了他。
“我既已嫁入薛家門,那也是他薛誠的人,即便是死了,那也是他薛家的鬼!就算是他薛誠心有旁人休棄於我了,我也寧願絞了頭發做姑子,也斷不會再嫁於旁人!”
“我念及公子是相公同鄉之友,這才邀約,沒想到你竟是這般登徒小人,是我看錯了你!”
登徒小人這幾個字一直縈繞在他心頭,幾乎成了這段時間他的夢魘,範昀閉目靠在樹上,那就讓她好好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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