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月亮出來了,雨停了。”洪雙喜點漆黑亮的眼眸看著皎潔的月光說道。
“可算是停了,下了好幾天了。”辛迪小聲地嘀咕道,“哪兒都濕漉漉,潮乎乎的,不舒服。”清脆悅耳的聲音又響起來道,“天陰沉沉的,心情都不好了。”
“太陽出來亮堂堂,照的身上暖洋洋。”洪雙喜黑亮的雙眸看著圓圓的月亮說道。
洪雙喜平躺好了,這是來到這裡第一次看見月亮,瑩瑩月色透過玻璃傾灑在她的身上,仿佛身披一層銀色的紗裳,顯得格外溫婉動人。
“什麼聲音?叮叮當當的。”洪雙喜猛地睜開眼睛問道,“水聲。”
“地下管道。”辛迪聞言趕緊說道,“彆怕!”
“多謝。”洪雙喜聞言笑著說道,“我大驚小怪了。”
“這聲音你沒聽過的。”辛迪笑著說道。
“這大晚上的很嚇人,以前沒敢問的。”洪雙喜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沒事,這建築年代久遠,下水道很老了,有什麼動靜,地上聽的很清楚。”辛迪聞言莞爾一笑道,“晚安。”
“晚安。”洪雙喜聞言一愣,隨即笑著說道。
洪雙喜側身麵對著坑坑窪窪的牆壁,伸手摸了摸,臥槽!撲簌撲簌地居然掉渣渣。
洪雙喜撚了撚手指,抹去手上的土渣渣,回頭用紙將牆壁糊起來。
這房間質量真差,也不說重新修葺一下。洪雙喜是一臉的嫌棄。
睡覺、睡覺,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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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躺在床上舒服,洪雙喜一覺睡到天蒙蒙亮。
頭頂的燈還沒亮,大部分人還沒起床,洪雙喜已經開始做俯臥撐了。
晨光微熹,“嗬……”剛睜開眼睛的辛迪看著床邊一上一下的冷不丁地給嚇了一跳,手撐著半起身待看清是誰之後,“是你啊!嚇死我了。”
“抱歉打擾你了。”洪雙喜站起來,拿著自己的毛巾擦擦臉上的汗。
“你在乾什麼?”辛迪滿臉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鍛煉身體啊!”洪雙喜黑亮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俯臥撐?”辛迪坐起來看著她問道。
“對呀!不能晨跑,隻好俯臥撐了。”洪雙喜擰開水龍頭衝洗了下毛巾,擰乾搭在繩上。
“你在獨囚的時候也這樣嗎?”辛迪上下打量著她說道,難怪看起來有些強壯了。
“是啊!”洪雙喜輕快地說道,彎著腰刷刷牙。
辛迪懷抱著自己有些擔心地看著她,嘴張張合合的。
洪雙喜將牙刷放好了回頭看著她,眼底的擔心清晰可見,“你想說什麼?”
“你被判的無期吧!”辛迪眼底掙紮了一下乾脆說道。
洪雙喜聞言一愣,隨即看著她笑了起來,“我知道呀!我想身體健康不生病。”
“永遠出不去的。”辛迪五官皺在一起看著她不解地說道,“身體越好,越痛苦。”
“難不成吃藥跟吃飯似的,天天吃藥!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很難受的。”洪雙喜清潤如玉的黑眸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