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驚訝做什麼?隨便按個罪名就把人抓起來了,尤其是有色人種,輕鬆的如抓豬仔似的。”貝拉聞言點頭又道,“還有流浪漢隻要在公園躺下,就可以不用審判直接關押。”
“這也太……”洪雙喜真是無法形容了,真是無話可說。
“私人監獄工作超過十二個小時,但是應得收入隻有最低工資標準的2。”貝拉忍不住感慨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洪雙喜琥珀色的眼眸充滿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我了解過的。”貝拉翡翠般的眼眸直視著她們說道,“進來時,比較過哪裡更好。”
洪雙喜聞言嘴角直抽抽,這還能比較一下,選哪家監獄好嗎?
真是服了!
“那你們怎麼在這裡?”洪雙喜明亮的黑眸看著她們說道,“沒去私立監獄。”
“簡單說,咱們犯的都是刑事案件。”米婭嗤笑一聲道,“罪大惡極的。”
“哦!”洪雙喜聞言了然地點頭。
貝拉將空冰激淩桶遞給了小跟班道,“私人監獄還上市呢!每年的收益還不錯。”笑著說道,“有錢可以投資的,穩賺不賠。”
“咳咳……”洪雙喜聞言輕咳了兩聲,為此見怪不怪了。
“沒錢投什麼資啊!”米婭撇撇嘴冷哼一聲說道,“咱連資格都沒有,有錢誰還在這裡。”
洪雙喜在心裡腹誹道:人家私人監獄的需要短期,永遠有新鮮血液可吸!可壓迫。
資本還真是無孔不入,監獄都能變成印鈔機,成為一門穩賺不賠的生意,還成了上市公司。
上要著政府的補貼,下將囚犯的價值要一滴都不剩地壓榨出來。
在私營監獄,犯人還有另外幾重身份,他們不僅是囚犯,還是廉價勞動力、政治籌碼和人肉乾電池。
真是監獄賺錢監獄花,不夠還要倒貼資本家。
更可怕的是為了利益爭取更多的囚犯,這就會造成阿美立法和司法的全鏈路腐敗。
赤裸裸的權錢交易!
以逐利為目的的私營監獄,現代版的集中營。這裡暴力橫行、醫療匱乏、種族歧視,是泯滅人權的重災區。
其實這不算稀罕,老傳統了,工業革命時期,大英也這麼乾,犯罪率開始直線上升,不列顛島上的監獄也逐漸人滿為患。為了解決監獄日益緊張的問題,就將罪犯流放到澳洲。
利用罪犯開荒,基本是沒有任何成本的,依靠罪犯的勞力,屠殺驅逐占據著澳洲優質土地的土著人,然後選擇在優質的土地上,建立更多的罪犯流放地。
“聽說這裡種族歧視特彆嚴重。”洪雙喜有些驚訝地說道。
“瑟文你的拳頭硬,誰敢歧視你呀!”貝拉一臉諂媚地看著她說道。
洪雙喜聞言搖頭輕笑,在任何地方實力為尊,有些奇怪地又問道,“我看這裡的黑人也不太多。”
“咱們這裡是重刑犯,私人監獄黑人較多。”辛迪聞言幽藍色的眼眸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道,“私人監獄大都是小偷小摸的,有些罪名都不成立的。”
“懂了!人家就是為了要勞動力,可以羅列罪名的。”洪雙喜微微眯著眼睛說道,用完就丟,再弄一批新的。
資本的世界,真是一切向錢看!
貝拉抬起手腕看著金表說道,“走了,你們該上工了,一會兒該點名了。回頭再聊!”
洪雙喜也算是對這裡有了初步的了解了。
洪雙喜站起來拍拍屁股道,“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