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現場少了一把刀,根據廚師形容,與被害者身上的傷口一致!”弗蘭克急匆匆地說道。
“那這把刀找到了嗎?”洪雙喜深邃透亮的黑眸看著他說道。
“沒有!”弗蘭克被逼無奈地說道。
“殺人案件,連凶器都沒找到,要這麼斷案的嗎?”洪雙喜麵沉如水的看著他說道,看向法官和陪審團道,“法官閣下,我的問題問完了。”
旁聽席上的觀眾又是一陣竊竊私語,將警方給埋汰了個遍。
“是你把凶器扔了,所以我們才找不到。”弗蘭克衝著被告大吼道。
洪雙喜徹底無語地看著怒氣衝天的弗蘭克,這是法庭,警察這麼暴躁的嗎?
洪雙喜剛要開口,法官的小木槌就敲了起來,“當當當!”一臉嚴肅地看著弗蘭克說道,“證人請注意你的言辭。”
陪審團看向弗蘭克齊齊搖頭。
就連克萊爾也懶得看弗蘭克了,在心裡氣自己怎麼就相信警方提供的證據。
真是事業上的一大汙點。
克萊爾甚至懶得盤問弗蘭克,這還有什麼好問的。
被告問的清清楚楚的,她還能再問出什麼有利於此案的嗎?
就彆丟人現眼了。
這一堂過完,洪雙喜麵向自由又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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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年,過完聖誕加上新年假期洪雙喜的案子如約又開庭了。
還真是將這場訴訟戰線拉長了半年!
今兒這堂過了,就該宣判了,洪雙喜少有的有些緊張。
按照正常程序來說,她必勝無疑,可資本主義社會,有錢是萬能的。
洪雙喜一直盯著小喬治的動作,人在獄中得不到,也查不到一點兒消息。
洪雙喜隻能從庭上,檢控方對自己的態度,能看出小喬治是否出手。
今兒在庭上控辯雙方爭議的重點在被告有不在場證據的情況下,為什麼還要判被告有罪。
將希爾頓酒店的前台接待員,送衣服的服務員,進行盤問。
“傑西卡小姐,為什麼記那麼清楚?”克萊爾詢問酒店前台服務員道。
“被告來時,隻穿著睡衣,狼狽的很,凍得瑟瑟發抖。”傑西卡一本正經地說道,想忘記都難!
洪雙喜深邃如墨的雙眸看著證人傑西卡,在酒店前台接待員,酒店的門麵,絕對容貌姣好,未語先笑,很有親和力。
穿著睡衣,匆匆離開家?克萊爾微微眯著銀灰色的眼睛看著傑西卡說道,“請問被告有錢付房錢嗎?”
“沒有!不過喬治先生是我們的老客戶了,她報上喬治先生的名字,我們就登記讓她入住了。”傑西卡灰綠色的眼眸看著檢控官有禮地說道。
“你這樣擅作主張,你的經理允許了嗎?”克萊爾眼底藏著一絲惡意說道。
“我反對,反對檢控官提問與本案無關的問題。”洪雙喜站起來激烈地說道,“反對檢控官因為傑西卡小姐的善良,允許我入住,就如此為難打工人,讓人家丟了工作。”
“反對有效!”法官向下扒拉一下老花鏡看著克萊爾檢控官說道。
旁聽席上的人竊竊私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