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以為結婚了,就疏遠了,為了避嫌,沒想到……”齊許難掩震驚地說道,跑了這一路也消化了這些消息。
難怪自己跟‘洪雙喜’說不到一起了,原來換人了。
自己還納悶呢!
“到底怎麼回事?你現在在哪兒?”齊許好奇地問道,肯定地猜測道,“是阿美嗎?”
“我剛才監獄出來。”洪雙喜目光平靜地說道。
“什麼?”齊許給驚得差點兒沒平地摔個大屁蹲兒。
齊許趕緊找個地兒坐在了花壇上,“你說的是監獄?”
“你先給我說說,你們知道夏朵朵拋夫棄子嫁給洋鬼子的事情嗎?”洪雙喜拉著毯子蓋在雙腿上道。
“知道啊!這全院都知道了,去留學的那麼多,這事也瞞不住的。”齊許黝黑的眼眸轉了轉道,“就因為這事夏家在這院裡都有點兒抬不起頭,以前高傲著呢!”有些唏噓地說道,“要不是夏伯伯專業素質過硬,真不敢想象。”
其實如果不是夏朵朵拋夫棄子,單身的話外嫁就外嫁了,也沒什麼?齊許在心裡嘀咕道,公派留學生,留美的海了去了。
“自作孽不可活。”洪雙喜眼神微涼地說道。
“呃……”齊許聞言遲疑了下,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說到底這是人家的家事。
“怎麼不讚成我的話。”洪雙喜磨著牙說道,大有你敢說一個試試。
“沒有,沒有。”齊許聞言趕緊說道,這丫頭的脾氣見長。
“這兩年外嫁的很多,甚至移民的,這也沒什麼?阿美確實比咱強,生活也便捷。”齊許目光溫和地說道,“咱也羨慕,隻是沒想過。”
“為什麼呀?”洪雙喜饒有興致地問道。
“咱不會英語啊!到了那邊話都不會說了。”齊許不好意思地靦腆地說道,想起來道,“主要沒錢啊!”
“來這邊也可以掙錢的。”洪雙喜聞言故意地說道。
“得了吧!”齊許聞言輕笑出聲道,“在這裡鄉裡鄉親的,咱也能賒個賬,套個近乎,到了那邊人生地不熟的,誰認識咱啊!去那兒做二等公民,有病!”
“嗬嗬……”洪雙喜聞言爽朗地笑道。
“你笑什麼?陶爸一直這麼說的,人家洋鬼子很看不起咱們的。”齊許聞言有些尷尬地說道,“你在那邊沒有感覺嗎?”
“監獄裡也有歧視的!”洪雙喜收斂起臉上的笑意說道。
“你受欺負了。”齊許著急且擔心地說道。
“沒有!我打回去了,把她們給揍的再也不敢惹我。”洪雙喜清亮的眼睛盈滿笑意道,“跟你學的,不服就揍。”
“那都是少不更事,現在不會了,咱是文明人了。”齊許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你要繼續啊!誰欺負你了,就揍回去。”
“不怕警察啊!”洪雙喜輕笑出聲道。
“套麻袋,彆讓他看見你,反正偷襲,彆讓警察抓著了。”齊許一臉認真地說道。
“哈哈……”洪雙喜聞言開懷大笑道。
“人在異鄉很難吧!”齊許鼻頭泛酸地說道。
“沒有!說說夏家和嚴家搞什麼?”洪雙喜眼角有些濕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