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個巨大的草台班子。”洪雙喜清冷的目光看著齊許他們說道。
“哈……他們連草台班子都不如。”齊許聞言不客氣地說道。
“你的條件優厚就那麼簡單的同意了。”洪雙喜努著嘴不放心地說道,“人家特彆的執拗,一心向西的。”
“他們就沒有想過西方騙他們嗎?”莊國棟疑惑地看著他們說道,“萬一被騙了可怎麼辦?”
“他們看著單純的很!”齊許無奈且煩躁地看著他們說道,“他們對西方真是深信不疑。我說了不怕被西方騙嗎?”劍眉輕挑看著他們問道,“你猜他們怎麼說?”
“契約精神是現代西方的基石。”齊許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們說道。
“愚蠢!”洪雙喜不客氣地說道,“契約是用來撕毀的。”
“他們又不是沒有跟西方訂立契約,二戰的時候什麼互不侵犯條約,前腳剛訂完,後腳就打起來了。”譚曉雲如玉石般的黑眸看著他們說道。
“人家說現代西方,跟二戰時不一樣。”齊許輕撫額頭苦笑地看著他們說道。
“怎麼有如此不知變通的人,死腦筋。”洪雙喜擰開礦泉水瓶蓋,狠狠地灌了兩口冷水,才讓自己清醒,清醒。
“太想融進西方了。”洪雙喜感歎地說道,“所以孤注一擲,不管後果。我都跪得這麼標準了,你們該接受我的。”
“嗬嗬……”齊許他們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以戰求和平,則和平存,以妥協求和平,則和平亡!”莊國棟食指推了下黑色鏡框中間。
“隻能說自由派向西方跪的徹底。”洪雙喜目光溫和地看著他們說道。
“到機場了。”洪雙喜看著車窗外寬敞的跑道說道。
“咱們直接開進停機坪嗎?”譚曉雲黑亮的雙眸看著車窗外說道。
“對!”齊許聞言笑著說道。
“這車子怎麼辦?”莊國棟食指戳了戳真皮座椅道。
“留下來,自然會有人開走的。”齊許聞言笑了笑說道。
“這不是你的車嗎?”譚曉雲聞言黑眸輕轉看著他說道。
“我才不會買這麼招搖的車。”齊許深褐色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咱在這裡還是低調點兒。”指指自己道,“這容貌上就決定了。”
“嗯嗯!”洪雙喜認同地點點頭道。
“放心這該有的排場嘛!少不了。”齊許目光柔和地看著他們說道,“德產的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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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雙喜他們上了軍用飛機,齊許彎腰幫著洪雙喜係著安全帶,“其實我可以自己來的。”
“軍用飛機和客機不一樣。”齊許低著頭認真係著安全帶說道。
距離近的洪雙喜可以聞見他頭上散發出來的洗發水的味道。
齊許此時也不太好受,趴在她的身上,似有若無的幽香直鑽鼻翼,弄得他心猿意馬,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齊許快速地幫她係好了安全帶,坐回位置上,頭朝她歪了歪小聲地說道,“這麼多人看著我們呢!照顧愛人,是我應該做的。”感覺這臉熱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