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可沒那麼大的能量。”洪雙喜聞言輕笑著搖頭道,“賭場不是我開的,又不是我押著他們進去的。”目光暖暖地看著他們說道,“以後不會了,不碰這個了。”不好意思地說道,“借了他的錢,總覺得欠他似的。”抿了抿唇道,“我就是太心善了。”
“咳咳……”齊許聞言輕咳了兩聲,寵溺地看著她,“這話真是,我就不說什麼了?”笑著問道,“我知道拉斯維加斯是賭城,怎麼一個還不夠,其他州也要開呀!”
“在阿美賭博是合法的,很賺錢,人性都是貪婪的,誰不想坐在賭桌前一夜暴富呢!辛苦的去工廠兢兢業業的做工,攢錢。在資本主義社會裡,這種巨大利潤的行業各個州都想賺錢,隻要放開政策就行了。”洪雙喜深邃透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一紙行政命令就可以了。”
“政府不知道賭博的危害呀!”莊國棟扶了扶黑框眼鏡問道。
“知道啊!資本是追逐利潤的。”洪雙喜清澈如水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資本論裡有很準確的描述呀!”
“我知道,資本為了利潤,連絞死自己的繩子都賣。”齊許眸光深沉地看著他們說道,“這親眼看到,和聽到總有不同的感受。”
“在國外待久了什麼奇葩的事情都能看見。”洪雙喜琉璃色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我忙去了。”
“等一下,這些日子彆外出啊!”齊許叮囑他們說道,“尤其是國棟老哥和雙喜。”
洪雙喜聞言黑眸輕閃看著他說道,“你也要小心點兒。”
“我有衛國還有其他兄弟跟著呢!”齊許琥珀色的眼眸看著她溫柔地說道。
“有什麼事嗎?”莊國棟緊張地看著他們問道。
“沒什麼?就是街麵上排隊,排的更長了,怕這小偷,搶劫的,傷了咱們。”齊許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們說道,“損失點兒錢倒沒什麼?人受傷了,醫院估計都接待不了。”
“好!我們不出去。”莊國棟聞言笑著應道,“局勢還能惡化嗎?”
“不好說?”齊許輕蹙著雙眉看著他們說道。
“這不上位了。”莊國棟不自覺地壓低聲音道。
“上麵還有婆婆呢!他退位了嗎?”洪雙喜聞言不厚道地說道,努努嘴道,“簡言之跪的還不徹底。”
“這……這還咋跪呀!”莊國棟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們說道。
“賣的還不徹底!”洪雙喜柳眉輕挑看著他們說道,“咱們曆史上有例子啊!把國家的經濟命脈都交給人家呀!”
“這不能夠吧!任誰當家不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莊國棟聞言撓撓頭道。
“知道呀!這算是被西方接納的投名狀吧!”洪雙喜幽黑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那民眾呢?”莊國棟急忙問道。
“民眾是個傻蛋,被洗腦了,暢想著美好生活呢!”洪雙喜聳了聳肩膀看著他們直白地說道,“我進去了。”
“去吧!去吧!”齊許視線落在莊國棟他們身上道,“我也進去了。”前後腳跟著她進了臥室道,“我睡覺了。”
“睡吧!看你眼睛紅的,熬了幾日吧!”洪雙喜溫潤如玉的黑眸看著他說道。
齊許在劈裡啪啦的打字聲中,倒頭就睡著了。
齊許這一睡,直到漫天的火燒雲,將房間都染紅了。
齊許醒過來,眨眨惺忪的睡眼,聲音嘶啞地說道,“我睡了多久。”
“三個多小時。”洪雙喜看了下電腦左下角的時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