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語顫抖的捂住臉,她有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要毀容了。
不是說江嬈性子怯弱,一直在卑微的討好江家人?
怎麼敢當著江家的麵對她做出這種事!
“江嬈!”江瀾洲怒不可遏,“你實在是太狠毒了!”
薑嬈掃視四周,“我隻是想證明,如果是我潑了她,那我會直接潑,我做過的事光明磊落,不怕被彆人知道。”
置之死地而後生,周錦昌一看,讚道:“這種毀自己名聲的事也做出來,看來這丫頭是被逼急了。”
周錦昌身旁,著軍裝的男人生的淵渟嶽峙,身材高大麵容俊美,一雙長腿裹在板正的軍褲裡,筆直修長,他神色淡淡,隨口問道:“周校長認識?”
“當然,畢竟是江副校長的女兒,打過幾次照麵,這孩子懂事大方,就是有些內向,但學習成績不錯,在學校人緣還挺好的。”周錦昌剛說完,旁邊就有了議論聲。
“江嬈是養在江副校長和楊主任身前的,夫妻倆都是高知,教出來的女兒斷然不會有這種心機和手段,反而是這江心語剛從鄉下回來,這才回江家沒多久,就搞出這樣的風波,看來這江家以後有的是熱鬨看了。”
江文輝擰緊眉頭。
江嬈雖然不是他親生的,可也是他和妻子看著長大的,他們倆都是老師,教育嚴格,斷斷不會把江嬈教成這種背地裡使手段的性子。
反而是心語在鄉下待了多年,在她口中,她那養父母就不是個好東西。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許她也沾染了些許不好的脾性。
但江文輝內心更多的是自責。
看向薑嬈,“小嬈,你妹妹剛剛回來,養不教父之過,是她之前的養父母的錯,而我們一直不在她身邊,如今她才回家,以後我們好好教,她一定會改正。”
原書中薑嬈懦弱膽小,沒有反擊,她考慮到如果養父母知道親生女兒被養成這樣,一定會難過自責,便硬生生的把這口鍋給自己扣上了。
這可能是後悔流的精髓吧,薑嬈不太理解,撇撇嘴沒說話。
“兩姐妹是有些許誤會,不好意思,讓大家看了笑話。”江文輝拱手解釋。
楊允惠皺了皺眉頭。
作為高級知識分子,她自尊心很強,小時候因為江嬈考第二名就冷著臉,對江嬈要求極高,稍微不滿意便會懲罰江嬈站上幾個小時。
在她眼裡,這個孩子既不是親生的還要讓她操心,做不到最好,就是在丟她的臉。
不過她裡子對江嬈冷漠,麵子上卻是得體的。
這麼多年,江家從來沒出現過這麼失禮的事。
現在江心語回來就發生這樣的鬨劇,楊允惠自然覺得丟臉。
江心語也看到她的表情,心一緊。
憑什麼!她的親生母親也嫌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