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薑嬈和薑然帶著戴安娜去了歌舞團的錄音棚。
季楓正在錄他的新歌。
像是被歲月打磨過的聲音,從錄音棚裡傳了出來。
薑嬈聽得津津有味,和身邊的薑然探討,“我有一種直覺,季楓哥這幾首歌發布以後,肯定會轟動整個京市,借著這幾首歌成為家喻戶曉的大歌星也指日可待!”
跟季楓的嗓音比起來,江瀾洲充其量隻是唱歌不跑調罷了,乍一聽好像還不錯,但唱歌沒有投入感情,音色也沒有層次,和季楓一對比,高低立見。
怪不得原文中季楓輕易就取代了江瀾洲。
“這個就是你們華國的歌手嗎?”戴安娜問薑嬈:“雖然聽不懂歌詞,但這個曲調很好聽,如果搭配上一段大提琴演奏的話,會更加豐富。”
如今西洋樂器還沒有廣泛傳入華國,即便是家境良好的薑然,也隻是聽說過鋼琴,小提琴和大提琴,並沒有見過實物。
但她相信,她和薑嬈所寫的詞曲,搭配上季楓的嗓音和唱功,即便沒有那些複雜的搭配,也一樣會受到全國觀眾的喜愛。
“今天帶你來這裡的目的,是希望你能感受一下我們華國的本土文化。”薑嬈道:“不可否認,米國的歌壇如今已經有了不少能叫得出姓名的歌星,也唱了很多膾炙人口的歌曲。”
“但我們華國,隻是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文化輸出罷了,但這不代表我們華國在這個領域很糟糕。”
戴安娜下意識地看向薑嬈,在觸碰到她認真的眼神後,戴安娜小聲嘀咕道:“我那天就隻是隨口一說,並沒有真的瞧不起華國的意思。”
薑嬈用不著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事實向她證明,華國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差吧?
一次又一次接憧而至的打臉,戴安娜感覺自己的臉頰都要腫起來了。
而薑嬈也相當不給麵子,“不,你有。越是不經意之間說出來的話,往往更能代表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但這並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你隻要在意識到我們華國並沒有你想象當中的那麼糟糕後,徹底扭轉你對華國的看法,就足夠了。”
戴安娜嘴巴微張,她想說點什麼來反駁薑嬈的觀念,可一時半會兒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半晌後,她才甕聲甕氣地說道:“我現在知道了,華國並不差。”
隻是沒有米國那麼強大繁榮而已。
薑嬈從戴安娜的眼神中猜出了她的想法,知道她現在依舊沒能完全扭轉對華國的看法,薑嬈也不氣餒。
畢竟戴安娜的這種念頭早已根深蒂固,如果短短兩天時間內就讓她徹底轉變,那才出問題了呢!
傍晚,把戴安娜送回招待所以後,薑嬈立刻回了自己的公租房,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癱在了床上。
短短兩天時間,她走了以往兩個月走路的量,剛才泡腳的時候,發現她的腳後跟都已經磨出了水泡。
隻要一想到明天還得再陪著戴安娜四處走動,薑嬈就想擺爛。
彼此陪戴安娜暴走,好像學政治也沒那麼難受了。
接下來的幾天,薑嬈依舊陪同著戴安娜穿梭在京市的大街小巷。
她帶著戴安娜看了很多老京市人才知道的景點,帶她吃了京市的傳統小吃,也如願讓戴安娜喝上了豆汁兒,可讓薑嬈遺憾的是,戴安娜居然對豆汁兒接受良好!
絲毫不像她第一次喝豆汁兒時,被戴上了痛苦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