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叔,你可閉嘴吧!”薑嬈沒好氣地打斷了江文輝的話,“楊允惠愛不愛江心語,跟江瀾洲有啥必然關係?為什麼是兒子就必須得愛,是閨女就不能愛?組織都倡導男女平等,你還擱這兒玩兒重男輕女這一套呢?信不信我舉報你哦。”
江文輝被薑嬈嗆的半晌不敢說話,見她不再追究這事兒,才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當初江心語走丟,楊允惠確實難過了一陣子,但不到三個月的工夫,她就投身到了工作當中,並沒有為了江心語的走丟而難受很久。”
“直到半年以後,我昔日的一個好友找到我們,說知道我們女兒走丟了,恰好他又撿到了一個迷路的小女孩兒,可以交給我們養,彌補我們沒有女兒的空缺。”
“那個小女孩兒就是你。”
薑嬈不接話,等著江文輝接下來的話。
頓了頓,江文輝又繼續說道:“我和楊允惠都不想收養孩子,比起養孩子,我們倆更希望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
六三年,大動蕩還沒開始,但作為權利的中心,當時的京市已經相當混亂了。
再加上幾年饑荒,江文輝一家三口在江爺爺陳奶奶的幫襯下,雖然不缺吃喝,但對於兩個嗜權如命的人來說,沒有一份有前途的工作,比丟了孩子還讓人難受。
而江文輝的那個“朋友”,以給他們夫妻倆安排工作為條件,讓他們收養了小薑嬈。
“當時我還有些猶豫,因為我們倆都不擅長照顧孩子,又要忙於工作,怕照顧不好你。但是他說,可以把你送去我爸媽,也就是你爺爺奶奶家。那個時候他們已經退休,有大把的時間,我和楊允惠一合計,就把你送過去了。”
薑嬈理清楚了前因後果,“所以,我被你們收養,並送去爺爺奶奶家,其實是有人在背後推動著?”
那將她送給江文輝楊允惠兩口子收養的人,會不會就是冒著風險將她從黑省帶來京市的人?或者是一夥的人。
見江文輝點頭,薑嬈又問:“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家住在什麼地方,你們什麼時候相識……”
薑嬈像是查戶口似的,接連問了好些問題。
江文輝卻隻能苦笑,“他是我上夜大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不過隻有幾麵之緣而已,但因為彼此的某些理念契合,所以相處的還算融洽。”
但他知道的,也隻是對方最基本的信息。
當年對方將小薑嬈交給他們以後,人就走了,他再沒能聯係上。
薑嬈恨鐵不成鋼,“你說說你,空有抱負卻沒有城府,和一事無成有什麼區彆?”
但凡江文輝能提供點有用的信息,薑嬈現在也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我不知道那個人這麼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我猜測,可能是奔著你爺爺奶奶去的。好像是為了一份什麼名單。那名單就埋在你爺爺奶奶當初住的那個院子裡。”
江文輝總算說出了自己此行的重點,“阿嬈,你爺爺奶奶最疼的就是你,所以,他們把那座院子留給你了對不對?你放心,我不是覬覦房子,隻是我認為,我們有必要把房子裡藏著的東西拿出來。有了這個,你就能找到自己的家人了。”
“難道你不期待和親人相遇嗎?我想,他們一定會很愛你。”
薑嬈:“你是覺得我愚蠢,還是覺得爺爺奶奶愚蠢?”
“什麼意思?”
“爺爺奶奶那麼聰明,而我被收養的過程那麼順利,難道爺爺奶奶就沒有懷疑?”
“一旦有懷疑,又怎麼可能真的對我掏心掏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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