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肯定是去看那個相冊了!
白琴隻覺得委屈,同時有些為母親鳴不平。
“媽,那個相冊……”
白母拍拍白琴的手,“那個相冊媽知道,你爸並沒有瞞著我。你爸說的沒錯,那個相冊確實很重要。”
“可照片上的那個女孩兒,我今天好像見過了。”
“什麼?”白母的反應絲毫不比剛才的白父平靜,她下意識地看了眼書房的門,見白父依舊在裡麵沒有要出來的打算,這才問白琴:“你真的看到那個女孩兒了?可你爸說把她送去京市了,你怎麼可能看到她?”
聽到白母這話,白琴更加堅定了,今天在國營飯店幫自己的那個人,就是照片上的女孩兒!
雖然照片隻定格在她十五歲呢,但五官和輪廓的變化並不算很大,所以哪怕隻是瞥了薑嬈一眼,白琴也覺得熟悉。
“應該就是她。雖然她沒有告訴我名字,但她跟我說她就是京市人,這次來滬市是參加一個比賽。三妹不是說有一個什麼全國作文大賽就是在他們學校舉辦的嗎?我想應該就是這個比賽了。”
“媽,她今天還幫了我呢。”
白琴將今天在國營飯店發生的事情,都同白母說了一遍。
“確實是個好姑娘,看事情也透徹。要不是她三言兩語點醒你,你這會兒肯定還在一個人生悶氣呢。”
知女莫若母,白母實在太了解白琴的性格了。
“媽,她是不是個壞人啊?”白琴小心翼翼地問道:“她和咱們家,是不是有矛盾?”
白琴很怕聽到肯定的答案。
雖然隻和薑嬈見過一次,接觸的時間也不多,但她還是挺喜歡薑然的。
當然,感激更多。
要是家裡和薑嬈有不可化解的矛盾,白琴會感覺很為難。
白母搖了搖頭,“她是個好孩子,和咱家也沒有矛盾。有些事情不能告訴你,但如果你想和她來往的話,完全沒問題。”
白琴這才鬆了口氣,“那我明天早上去火車站送送她!”
說話間,白家大哥也回來了。
白琴立刻撲上去,將自己今天的遭遇,繪聲繪色地和白大哥說了一遍,再加上她涕淚橫流的模樣,將袁清山塑造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形象。
不,袁清山他就是一個渣男!
“那個陳慧珍我知道,不單單是袁清山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更是他有過口頭婚約的未婚妻。他攀附上咱家以後,就和之前的一切斷了。”
那個時候,袁清山對白琴充滿了新鮮感,再加上白家能給他提供他想要的一切,他自然會鞍前馬後地伺候白琴。
但後來,這種新鮮感消失了,本來就沒有多少愛意的人,全靠對白琴的利用維持著這段感情。
後來袁清山念了高中上了大學,畢業以後又進了好單位,自認為可以和白家割席了,又想起來了初戀的美好,所以扭頭就和陳慧珍勾搭在一起。
白琴眼神哀怨地看著白大哥,“哥,你可真是我親哥!你明知道那個陳慧珍和袁清山的關係,你居然不告訴我!”
以至於一直讓她處於被動的局麵。
白大小姐從小到大,哪兒受過這種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