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薑嬈趕去學校的時候,趙建波和趙建萍已經到了。
兄妹倆還和之前一樣,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安靜地寫著習題,周圍的同學對於他們的突然回歸,絲毫沒有察覺出異常。
這讓兄妹倆鬆了口氣。
他們生怕彆人會突然問起來請假的事兒,在班級裡沒有存在感的好處就是,不用絞儘腦汁地想借口去敷衍好奇的同學。
而關愛月興許是和蔡淑穎建立了“革命情誼”,原本接觸並不算太多的兩個人,這會兒正湊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看到薑嬈進來,兩人同時抬起頭,眼巴巴地看著薑嬈,用誇張些的形容詞,就好像是兩隻等待被主人摸腦袋的小金毛似的。
“你說。”
“不要,是你的事兒,你跟阿嬈說!”
“你跟她更親近些嘛,我才加入這個小團體,我怕她生氣!”
“既然怕我生氣,那索性不要開口好了。”薑嬈冷冰冰地開口。
關愛月和蔡淑穎對視了一眼,紛紛泄氣。
薑嬈好笑道:“什麼事兒啊,說說看唄。”
關愛月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咱們先說好,不論我等會兒提出多麼過分的要求,你都不可以生氣。”
薑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接話。
關愛月垂頭喪氣,“行吧,我直說好了,你要生氣可以,彆不理我就行。”
“我媽說,希望把趙春麗和胡成英當做典型案例,在片兒區的幾個街道巡回演講關於包辦婚姻的劣根性。我媽覺得你嘴巴會說,而且每次總能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的所在,所以她希望由你來演講。”
關愛月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薑嬈的表情,生怕她會生氣。
薑嬈卻道:“這沒什麼好生氣的,錢姨的要求並不過分。可問題是,我並不方便去演講。姑且先不論我現在正處於高考衝刺的重要階段,單單是我剛剛成年的年紀,由我去跟那些嬸子大娘們說不能包辦婚姻,也沒人願意聽我的啊!”
“錢姨看中的是我的口才,但我相信幾個街道總能找出口才好的人。要不這樣,我先寫一篇演講稿,到時候找個口才好的去演講?”
關愛月:“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薑嬈,那就拜托你了!”
“沒關係。普及包辦婚姻的負麵影響,是我們每個華國百姓應該做的事兒。”
太多太多的女同誌因為包辦婚姻而喪失幸福,一輩子過的渾渾噩噩。
如果做這件事能讓更多女性覺醒,或者擺脫包辦婚姻,又何嘗不是做了一件好事呢?
說乾就乾,薑嬈拿出紙筆,刷刷刷地開始寫演講稿。
她的靈感好像不會枯竭似的,不大會兒工夫,一片激情澎湃的演講稿就已經寫好了。
蔡淑穎和關愛月爭先恐後地閱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