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綿綿苦惱地皺著眉頭,伸出手指頭一個一個地辦著數,“你聽好了,我的寶貝確實很多,比如,我會醫術,會經商,會讀書,嗯,還會吃吃喝喝,還會……”
“還會什麼?”
孫綿綿的話忽然被領導打斷。
她轉頭看去,就看到領導和司遠道幾人開著山地車從另一個方向過來。
到了此時,鄭文華才猛然驚醒,她徹底敗了。
她是知道周圍有探頭的,但是對付一個柔弱的小姑娘,需要選地方嗎?
況且,她有把握全身而退。
不就是區區新兵拉練場地嗎?
可她沒想到會陰溝裡翻船,不知何時中了孫綿綿的暗招。
“你對我用藥了?”
孫綿綿見她被拷住,才揮手取下隻露出一點尾端的銀針,“錯!你太遲鈍了。”
說完,捏住銀針在她眼前晃了晃,“這個,認識嗎?”
鄭文華:“......”一失足成千古恨!錯得太離譜。
她懊惱地歎息一聲後,就聽到孫綿綿在告狀,“她有可能是冒名頂替的鄭文華,請領導做主。”
“你?”
“鄭文華”狠狠地瞪著孫綿綿,想破口大罵,卻被她手中晃動的銀針嚇得瞳孔猛地一縮。
到嘴的話在舌尖轉個彎,就變成了,“有銀針了不起呀?事還沒完呢。”
孫綿綿笑笑,“你們有槍了不起呀,還不是成階下囚了。”
領導難得見到如這般小孩子吵架的場麵,氣笑了。
他看向雙手抱胸的孫綿綿,“孫綿綿。”
“到!”
“繼續拉練!”
“是!”
將有令,她不得不從。
她幽怨地看了一眼笑眯了眼的領導,還有某個蓄著笑意的男人,鼻孔輕輕地哼了一聲,埋頭就跑。
那輛在山間行駛的小車上,領導嚴肅的看著司遠道。
“小子,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車後座上隻有他們兩人,前麵隻有個駕駛員在專心開車。
司遠道輕歎一口氣,“王師長,實不相瞞,孫綿綿就是我的對象。”
“你的對象?”王師長驚得差點彈跳了起來,側著身子像看怪物一般打量司遠道。
司遠道坐正了些,眉梢一挑,“難道不行?”
王師長:“行!怎麼不行。你來真的?”
幾乎他們整個師都知道司遠道不近女色,是最不懂憐香惜玉的人。
偏偏他家世好,人又長得俊俏,是師裡的顏值擔當。
且個人實力也是一等一的好。
以往總有那麼些自命不凡的飛蛾撲上去,結果不是被他的黑臉嚇退,就是因為他的毒舌攻擊而敗下陣來。
甚至有流言說他性取向有問題。
結果,他突然扔了個這麼猛的“炸彈”出來,讓人不得不懷疑它的真實性。
司遠道:“當然是真的!婚姻豈能兒戲。”
說得斬釘截鐵,眼神很是明亮和堅定。
大有王師長再質疑的話,他馬上就拿出一本結婚證丟過來的架勢。
想到結婚證,司遠道的眼眸暗了些。
小姑娘才答應相處試試,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拿到那本證件,堂堂正正的成為她身旁的守護人。
王師長哈哈笑道:“好!到時候可記得請我喝酒。”
說到這裡,他話題一轉,“你是怎麼想到要把她特招進你的隊伍裡,就是因為你個人私心,還是真的因為她的優秀?”
司遠道沉吟了一下,抬眸反問:“你不覺得她比其他人更能勝任?”
他們隊伍裡最缺的就是醫術高超的隊友,另外,也在尋找年輕的神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