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綿綿和陸思琪回到宿舍後不久,薑糖也回來了。
一進門,她就冷著一張臉,一頭栽進了自己的床上,一動不動。
孫綿綿和陸思琪對視一眼,本想問一句,但是想到剛剛的不愉快,也就當做沒看到,各自拿起書本。
沒想到薑糖會忽然爆發。
她“唰”的一下站起來,頭發淩亂,眼眸通紅,指著孫綿綿,“你們就笑吧,你們就得意吧。哼!有個有權的男朋友有什麼了不起,藏著掖著的還不是怕彆人搶走了。
嘁!長得漂亮算什麼,還不是他們手中的玩物。走著瞧!”
孫綿綿:“......你有病吧?!建議你去找獸醫看看。”
陸思琪傻眼了!
薑糖這是什麼腦回路,無緣無故地找她們發瘋,“薑糖,誰給你氣受了,你去找誰得了。我們喊你過去的,還是我們譏諷你了?還真是瘋狗!”
“你說誰是瘋狗?我跟你拚了。”
薑糖臉色猙獰,神情乖張,真的像瘋子一般。
陸思琪從小嬌養長大,吵架都不熟練,更不會打架了。
好在她早有防備,躲開了薑糖瘋狂的一擊。
孫綿綿趕緊下床,用了點內力,製住了薑糖,一把將她推到了床上,“發瘋就給我滾出去,能得你了!”
說完,隨手點了她的啞穴。
薑糖嘴巴張合了幾下,發現真的發不出聲了,驚恐的看著孫綿綿。
同時,淚水如三月的春雨,嘩啦啦的下。
孫綿綿嫌棄的看她一眼,恢複了她的行動,“記住!安靜。”
眼看陳靜她們就要回來了,孫綿綿不想不愉快的氣氛繼續延伸下去。
果然,薑糖乖乖的點了點頭,蜷縮進被窩裡。
孫綿綿這才轉身,看向陸思琪,“你沒事吧?”
陸思琪搖頭,神情懨懨的。
接下來的幾天,薑糖早出晚歸,如宿舍裡的透明人一般。
孫綿綿也沒有多關注。
反正她沒欺負人,也對得起天地良心,心安理得的正常上課下課,去圖書館,回宿舍。
這一天中午剛下課,陳偉豪並沒有像往常一眼急匆匆離去。
他走到孫綿綿身前,“小丫頭,你下午能幫我去醫院幫個病人紮針嗎?”
這是來到京城,陳偉豪第一次找她去幫忙。
孫綿綿愉快的答應,“好的,師父。”
聞言,吳成鋼湊了過來,“老師,我可以去觀摩嗎?”
陳偉豪現在是京城醫院的主任醫師,有一定的決定權。
他沉吟了一下,點頭,“你們要是沒課,可以去觀摩,但是切忌喧嘩和搗亂。”
吳成鋼歡喜的雙手合十,微微鞠躬,“老師,我必定謹記!”
其他人對視一眼,有些表示沒興趣,有些下午有事。
最後,隻是孫綿綿和吳成鋼跟著陳偉豪去了醫院。
當然,他們進病房前,是換上了白大褂的。
“師父,你在這裡工作順心嗎?”孫綿綿難得有和陳偉豪獨處的機會,很少推心置腹的和他談論私事。
兩人都太忙了。
尤其是陳偉豪,自從來到京城,除了去京大上課,還有醫院裡一大堆事。
每次見麵都是急匆匆的,他恨不得有分身術。
陳偉豪忽然聽到孫綿綿關切地問話,愣了一下,笑道:“還順心。隻不過沒有以前輕鬆了,哎!我好久都沒能好好地坐下來喝一杯茶了。”
孫綿綿想到昔日百順藥材鋪的光景,會心地笑了。
隨即從背包裡拿出一盒茶葉,“師父,我記得你喜歡喝這種口味的茶,你試試這個牌子怎麼樣。這是我的高中同學韓一航前些天從廣市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