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也不信。他是因為什麼去世的?因病還是意外?”
那麼一個健步如飛的醫者,怎麼會無緣無故死去。
“我特意檢查過,真的是自然死亡。很奇怪是不是?明明很健朗的一個人,怎麼短時間就安然死亡了?”
司遠道是相信孫綿綿的醫術,但想到鄭部長和陳偉豪的牽連,他不得不警惕起來,特意提醒孫綿綿。
“鄭部長和陳偉豪他們都和太陽國有關係,你小心一點。”
“我師父也和太陽國有關係?”
太不可思議了!
繼而,孫綿綿想到鄭部長是過年前第四天被抓,而陳偉豪是過年前第三天不見了的。
腦海裡猛地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你懷疑他假死逃遁?”
司遠道神色凝重,“有什麼不能的?如果他不走的話,他就要被審查。”
被審查的後果,視情節輕重而被關押或者槍斃,還不如假死逃遁獲得自由來得痛快。
兩人沒有真憑實據,也隻是猜疑罷了。
但孫綿綿卻警惕了起來。
回想起鄭部長因為山洞的事情,當著陳偉豪的麵在藥鋪裡審問她,完全不避諱陳偉豪。
而陳偉豪全程漠視旁觀,不發一語。
現在想想,他們是一夥的結論,一切有跡可循。
說不定陳偉豪也清楚她被鄭部長追殺,或者......參與了其中。
想到此,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然而,第二天清早,她才到宿舍樓下,就被宿管阿姨叫住了,“孫綿綿,有你的信。”
“謝謝!”孫綿綿接過信封,狐疑地看著寄件人地址西府街。
西府街?
不就是陳偉豪有半條街祖產的那條街道嘛。
她好奇的打開厚實的信封,一張張地契滑落出來。
???
整整有四十多間鋪子的地契。
這不就是陳偉豪的祖產嗎?
隨即,她想起初一那天收到的陳偉豪給的電報——有事外出,地契歸你。
當時,她還以為他隻是想贈與她一兩張地契而已,沒想到是半條街商鋪的地契。
孫綿綿徹底懵了!
他不是和太陽國有關係嗎?
不是和鄭部長有關係嗎?
怎麼會把陳家的祖產都給了她?
她是該感激呢,還是......懷疑?
孫綿綿茫然了。
她靠在樓梯口的牆壁上,垂頭苦思,心頭的小人在不斷的拉扯。
忽然,一個學姐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你就是孫綿綿同學吧?學校通知,你們上學期參與誌願活動的優先進入禮堂,特彆安排了你們坐在前排,請跟我來。”
她放下屈起的左腿,笑著點頭,“好的,謝謝學姐。”
說完,把信封放進背包,轉身就跟著去了大禮堂。
現在時間還早,大禮堂稀稀拉拉的坐著幾個熟悉的誌願者,還有學生會的學長學姐們在忙碌。
“大家早呀!”她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笑著打招呼。
“早!”
都是曾經一起參加誌願活動的,彼此都很熟悉。
又是一番詢問她的傷勢後,大家就各自和相熟的人閒聊。
“你怎麼老是盯著我看?是我臉上有花嗎?”迎著吳成鋼的視線,孫綿綿打趣道。
吳成鋼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側過頭來小聲問:“你是不是和你男朋友分手了?”
孫綿綿:“???”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吳成鋼:“你回老家了你男朋友都不知道,可見你們聚少離多。你不想你男朋友陪你嗎?”
孫綿綿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人陪。
況且,我是找男朋友,不是找奶媽呀。
你這個思想要不得,想誤導我移情彆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