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拉開了暴雨梨花針的保險,特意晃了晃。
“shut!”
隨著兩人的驚呼聲和抬槍拉動保險的聲音,從旁邊的房間裡又衝出來兩個漂亮國男子。
孫綿綿一步跨出,躲在一個被毒針擊中的人身後,連發三針,徹底解決了四個留守的男子。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小房間裡的人注意。
鐵柵欄被搖動的嘩啦啦響。
有人激動地喊:“有人來救我們了!”
也有人看到了孫綿綿手中的竹筒,一臉絕望,眼中剛燃起的火苗,瞬間熄滅了,“她是太陽國的人。”
落入漂亮國人的手裡,和落入太陽國人的手裡,沒什麼區彆。
有人提議,“她隻有一個人,我們衝出去拚了。”
孫綿綿當然聽到了他們的議論。
她淡淡的掃視一眼,徑直走向陳教授的小房間。
劉先生仍舊背靠著鐵柵欄坐在地上,垂頭喪氣的。
陳教授偏頭和小男孩的腦袋挨在一起,安靜得如同死了一般。
“陳教授。”
孫綿綿換回了她自己的聲音,輕聲喊。
陳教授緩緩睜開眼,迷茫的看著站在鐵柵欄外的“男子”,神色戒備,但不由自主的在記憶裡搜素她的聲音。
“你是?”
孫綿綿咧嘴,拿出退燒藥,“給,這是退燒藥。”
說著,就把手裡的退燒藥和一瓶水遞了進去。
隔得近了,孫綿綿才看到小男孩不正常的臉色,萎靡的神態,楚楚可憐。
劉先生猛地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來,驚喜的看著孫綿綿,“我知道你,你......”
孫綿綿“噓”了一聲,轉頭用銀針打開了鐵柵欄上的鎖,“快出來!”
緊接著,她看向陳教授夫婦,“這裡麵你們和誰最熟悉?”
她擔心有鷹爪潛伏在裡麵。
也是偏心想先救自己人。
陳教授一連點了好幾個房間,啞聲說:“楊教授,劉教授,鄭先生......他們都是愛國人士,求求你救他們出來。”
她依舊沒認出孫綿綿,隻當是一個與野心家不同陣營的好心人。
孫綿綿跑著去拿了鑰匙,一一打開那幾道鐵柵欄,“大家快出來。”
同時,她低聲交代劉先生和幾個同胞守好電梯口。
他們沒上去之前,不許任何一個人上去。
不是她小心眼,而是進出這裡就是這麼一個出口。
萬一被人使壞,拉了電閘關閉電梯,或者引來鷹爪的增援,那他們隻有......全軍覆沒!
幾個和陳教授夫婦相熟的同胞得知電梯是唯一的出口,當即謹慎地守在電梯前。
同時,孫綿綿把手裡的鑰匙分成幾份,幾個人一起開鎖。
不多久,電梯口就排好了隊。
當然,華國人排在最前麵。
孫綿綿看了一眼,大聲說:“大家不要急!電梯承重有限,我們一批一批的來,確保大家能安全出去。
電梯的出口在六樓,我們就先上去看看。”
劉先生擔憂的皺起眉頭,“既然是唯一的出口,他們肯定在上麵設了埋伏,我們......真的能走的掉嗎?”
有了劉先生這句話,原本蠢蠢欲動想擠進電梯的人,紛紛朝後退了一步。
彎曲混亂的隊伍頓時又整齊了起來。
他們剛進入電梯,外麵又吵鬨了起來。
孫綿綿從緩緩關起的電梯門看了一眼,輕哼一聲。
瘦削的鄭先生也哼了一聲,“他們最是沒素質,生死關頭,不想著安安分分地逃出去,還自顧自地想去搶劫。”
有人見拿槍的華國人走了,就離開隊伍衝去鷹爪的房間裡搶東西。
孫綿綿:“他們不是華國人?”
鄭先生嗤笑,“我們華國人才不屑於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