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遠道冷冷的盯著她,“我女朋友你也見過,你覺得她會比你差?”
胡悅溪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她是見過孫綿綿的。
那個小姑娘天生麗質,明眸皓齒,素顏也美的令人窒息。
至於能力,她更不敢與之相比。
因為她是徐思情公司的員工,與徐思情和沈星辰也走得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孫綿綿的傳奇故事。
她很是欽佩!
有朱玉在前,一向眼高於頂的司遠道怎麼可能再看得上其他人。
何況,她姑媽一向對司遠道非打即罵,兩人關係惡劣。
她隻求司遠道不要恨屋及烏,使她連帶失了工作。
司遠道輕哼一聲,看都不看胡英琪,轉身就朝樓上走去,“爺爺,奶奶,我先去休息了。”
胡英琪恨得牙癢癢,“你......”
但對上老爺子威嚴的目光和奶奶嫌棄的神色,她難受得手腳發軟。
胡悅溪及時拖住了她,訕訕地朝老爺子和奶奶說了聲:“打擾了!”
然後快速離開。
奶奶回到房間,和司爺爺小聲嘀咕:“哎!她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想當初她在文工團的時候,是個多麼善解人意,乖巧可愛的丫頭。”
司爺爺心有怒氣,用力將外套丟在一旁的沙發上,粗聲粗氣的說:“人是會偽裝的,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真實。”
奶奶歎息一聲:“可不是。”
司遠道因為胡英琪的操作,心痛氣悶、暴躁得要發瘋。
但因為她是自己血緣上的母親,他無可奈何。
他早就知道他父母的婚姻出現了問題。
兩人因為工作的關係,聚少離多,從而胡英琪養成了多疑、猜忌和控製欲很強的性格。
司蘅原本很是遷就。
可胡英琪改變不了,聽風就是雨,後來更是變本加厲。
司蘅耐心耗儘,兩人也就貌合神離,長時間分居了。
胡英琪管不了司蘅,但是能管司遠道呀。
於是,她超強的控製欲時不時地疊加到無辜的司遠道身上。
直到聽到他要和孫綿綿結婚,甚至不和他商量,就帶著胡悅溪殺上了門。
司遠道苦笑,拿出孫綿綿送的打火機坐在窗前一下一下的劃拉,直到天光大亮。
另一邊,孫綿綿跟著孫浩回到家,看到燈下的人,她瞬間濕了眼眶。
“爺爺。”
“媽。”
爺爺拍了拍她的肩膀,沉聲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蘇婉雖然知道孫綿綿身上有空間,但不知道她能躲進空間。
當聽到孫浩說,親眼看到她和司遠道一起跳海,炸彈就在他們頭頂爆炸的時候,感覺到天塌了。
心裡的恐慌和悲傷逆流成河。
在沒有消息的日子裡,全家都渾渾噩噩的。
直到聽到孫綿綿到了廣市,全家人仿若重獲新生了一般高興快樂激動。
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活生生的小丫頭。
“你真的沒受傷?”蘇婉小心的擁抱,一再確認。
孫綿綿狡黠地眨眨眼,“我本就是醫生,區區小傷根本奈何不了我。”
於是,她迎著家人擔憂的眼神,簡單講述了一遍荒島求生的一些趣事。
特意講了她對後山山洞和荒島上走私團夥藏東西的山洞的聯想,以便家人防範。
“這可了不得呀!還好當初沒買成這座山。”爺爺一臉後怕,“我們家好不容易團聚,以後大家行事萬分小心。來路不明的東西千萬彆碰!”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孫綿綿笑了笑,沒將嗜情符的事說出來,也沒急著把外公外婆的骨灰拿出來。
想必孫浩也是思量再三,沒將她中了嗜情符的事說出來。
這樣就好!
想到廣市的那位道長說她與師父緣分未儘,兩個月內必定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