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綿綿:“......”
她能說她空間裡有很多旗袍嗎?
倒是那些時髦的禮服,她也很感興趣。
主要是國內的禮服現在都很保守。
楊奶奶身後的梁媽也附和:“小小姐皮膚白,穿什麼都好看。”
結果,吃完飯後,她被楊奶奶帶著逛了好幾家品牌店,收獲了一大堆衣服。
孫綿綿有些哭笑不得,“楊奶奶,真的夠了!”
心說她在楊奶奶的心中,應該還是百順山溝溝裡那個穿不暖吃不飽的可憐孩子。
逮著機會就儘可能的多喂。
楊奶奶掃視一眼,拉著她的手又進了一家店,“這才多少,再看看。”
“看什麼看,這家店我全包了。”
孫綿綿還沒說話,就聽到一道尖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楊奶奶眉頭皺起,麵有鬱色。
看到孫綿綿看過去,她安撫的拍打手背,“彆怕!有奶奶呢。”
她抬步將孫綿綿擋在身後,不悅地看向那個拄著拐杖走進來的老婦人,“劉家的,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囂張跋扈、愚昧無知。
可惜的是,這是我白家的店鋪,容不得你來放肆。滾!”
那個老婦人撐著拐杖冷冷地盯著楊奶奶,“嗬嗬!你白家?
還不是等你家老頭子腿一蹬,萬貫家財就是彆人的了。
哼!一個沒福氣的人還逞能將唯一的兒子送上前線,嗬嗬!現在沒了兒子的滋味怎麼樣?”
孫綿綿不知道白鶴天家的情況。
原來,他家唯一的兒子也犧牲了。
想來那個老婦人來者不善,經常這般欺負楊奶奶吧。
她氣憤不已,當即就要上前理論,被楊奶奶攔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而已,不用理她。
有些人奴顏婢膝,還以為可以狐假虎威,可憐呀,可笑!
店長,喊保安將瘋狗趕出去。”
店長早就在一邊摩拳擦掌的,聽到楊奶奶的吩咐,當即帶著店員驅趕那個老婦人和她的傭人。
香城雖然還沒回歸,但同胞們都謹記自己是誰的孩子,從心底裡鄙視奴顏婢膝不要臉的人。
就在雙方對峙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帶著四五個保鏢匆匆的趕過來。
楊奶奶下意識的拉緊孫綿綿的手退回店裡。
孫綿綿低聲問:“奶奶,那是她家的人吧?”
楊奶奶:“是呀!你們上次被追趕,就有他們家的功勞,呸!一群走狗。”
“我現在教訓他,會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不會!我們不怕。”
白家雖然從不插足政界,但它對香城的經濟影響卻是舉足輕重的。
是以,有些人想將白家拆分入腹,卻也無可奈何。
年輕人一來就擋在老婦人身前,囂張地指著門口的幾個店員,“給我打!”
“他們這麼囂張的嗎?”孫綿綿就要上前阻止。
原本那幾個店員就隻是擋在門口,沒有對她們做什麼,沒想到會招來一頓打。
幾個人嚇得麵如土色,瑟瑟發抖。
楊奶奶死死地拉著孫綿綿,低聲勸道:“你現在是白甜甜,小不忍則亂大謀!
不要擾亂了你的計劃,這裡的事有人處理。”
孫綿綿詫異地看向楊奶奶,她竟然什麼都懂。
難不成她連他們過來有任務都知道嗎?
不等她想明白,一隊巡警衝了進來,立馬羈押了動手的人。
“他們是都府劉家人,一群寄生的臭蟲。”楊奶奶嫌棄地瞪了一眼。
孫綿綿記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