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色一點都不好。
孫綿綿偷偷的用手指撫摸上他的薄唇,似乎感覺沒了以前的肉感。
她心虛的瞄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快速輕啄一口,一觸即分。
然而,她以為她偷襲得逞,愉快的離開時,卻被人抓住了衣襟。
“怎麼不繼續了?”
聽到他沙啞的聲音,孫綿綿有種做賊當場被捉住的尷尬和窘迫。
“我.......”
話還沒說完,腦袋就被一隻大掌壓下來。
兩人的鼻尖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一起。
孫綿綿痛得掙紮著退縮。
男人眼睛都沒睜開,用力禁錮住他,抬起頭精準的捕捉到她的唇貪婪的輾轉。
而後他似乎不滿兩人的方位和孫綿綿的狀態,輕聲呢喃:“我抱你。”
不等孫綿綿回話,人就到了他懷裡,然後不由分說又欺身上來。
想到他身上的傷,孫綿綿不敢用力掙紮,加上多日的分離和思念,她不知不覺就沉淪了。
許久,感覺到後背一涼,她猛然驚醒,一把捉住那隻作惡的魔爪,嬌嗔:“你過了呀!也不看看這是哪裡。”
孫綿綿完全不覺得自己有錯,瞪了他一眼就跳下了床。
司遠道愉悅的笑出了聲,“要不是前些日子太臟,早就想吻你了。
綿綿,陪我再睡會兒好不好?”
此時的他柔軟得不得了,眼裡的期盼凝成了實質。
孫綿綿差點醉死在他的溫情裡,嚴詞拒絕,“不!你好好養傷,我坐這裡陪你。”
司遠道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你呀!怎麼就不快點長大,麻煩你扶我去洗手間。”
他聲音暗啞,眼神躲閃。
孫綿綿戲謔的看著他,看得他差點站立不穩而絆倒。
男人重重的關上了門,沒好氣的低吼:“好了!你離遠點。”
孫綿綿:“......還真是個沒良心的,用了就丟呀!”
洗手間裡水聲很大,他沒有回答。
她靠在門框上等了又等,狐疑的看了一眼,回到桌子邊慢條斯理的削著蘋果。
終於,等她吃完蘋果後,洗手間的門開了。
孫綿綿揶揄一句,“我還以為你掉進去呢。”
司遠道:“......”
原本多麼文靜淑女的一個小姑娘,說話怎麼就這麼虎呢?
“軍區給我們安排了明天的列車,你看現在要不要去外麵玩玩?我們一起。”
他想趁機多陪陪小姑娘,說不定回去了兩人又是聚少離多。
她自然要回歸學校,而他永遠有出不完的任務,經常在外麵跑。
想想都覺得虧欠了她。
孫綿綿歪著腦袋問:“明天就回去?李南他們的傷能行嗎?才安穩了一天,應該不宜移動。”
司遠道怔愣了一下,繼而笑了,“你個小懶豬怕是睡糊塗了。
你自己睡了兩天兩夜,害得我以為你出事了。你呀!”
孫綿綿愕然,“是嗎?”
這麼說來,是能回去了。
“你呢?你的傷怎麼樣了,給我看看。”
司遠道躲閃了一下,不自在的乾咳一聲,“每天都有換藥,好得差不多了。”
他可不敢再讓她瞧,那簡直是在點火。
於是,他生硬的轉移話題,“城東邊發現了一起惡劣的鬥毆事件,牽涉到漂亮國和太陽國,現在兩國的領事鬨得不可開交呢。
你怎麼看?”
孫綿綿:“隔岸觀火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