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列車呼嘯著進入京城。
孫綿綿等人是最後下車的。
此時,站台上隻剩下他們幾人和不遠處翹首以盼的王師長。
王師長在三天前接到電話就得知,他們這一行將會帶回基地裡的好東西。
是以,他親自帶領車隊在車站等候。
“首長好!”
孫綿綿和司遠道劉偉是站著行禮,但司遠道因為膝蓋的傷還沒恢複,行走間不利索,站立的時候也是一條腿用力,另一條腿微微彎曲。
劉偉的右手被綁帶固定掛在脖子上,行禮的姿勢......是入伍後第一次不標準而沒收到斥責。
吳城和李南躺在擔架上舉起右手,眼睛泛紅。
王師長看到他們的慘樣,聲音哽咽沙啞,“同誌們辛苦了!回來就好。”
說完,立馬吩咐醫務兵上前帶領幾個傷員去往軍區醫院。
司遠道看向走過來的醫務兵,倔強的退後,“我就不用了!
我家媳婦就是醫生。”
王師長瞪了他一眼,擺手,“隨他吧!”
而後,救護車呼嘯著離開,一群人走向貨運車廂。
車門打開,一個個木箱子呈現在眾人眼前。
王師長笑著搓了搓手,疾步走近,“哎呀!你小子逆天了,真的給運回來了。”
話音剛落,一聲急刹車後,司蘅從吉普車上下來
他三兩步追上王師長,驕傲的說:“我司家的小子就是這麼優秀。
當然,我家的小丫頭更厲害,能深入敵方不但能帶人全身而退,還能幫助兄弟軍打過天坑。
說句勞苦功高也不為過。
好!真不愧是我們的子弟兵。”
孫綿綿被誇得臉上如火燒一般,看了一眼淡定的司遠道,努力鎮定,“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謝謝首長誇獎!”
她矜持的笑笑,指著其中一個木箱子,“這裡麵是監控主機,這個箱子裡是監控探頭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那些箱子裡都是醫用儀器,以及他們留下的數據。”
王師長疑惑的看著她,“你怎麼這麼清楚?”
他記得司遠道說過,這批東西運回來,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司遠道輕咳一聲,“我們倆一起在港口接的貨,當時有木箱子上的木條鬆動,是我們一起加固的。”
聽他這麼一說,孫綿綿當即明了,“是呀!”
隨後她一臉嚴肅,“首長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做個遵紀遵法的好同誌。”
原本收走這些儀器的時候,這些儀器是沒有包裝的,考慮到運輸,她進空間又乾了一回木工活。
這些木條箱子,就是她加工的。
王師長對她自然是放心,“好!到時論功行賞。”
司遠道湊上前,“兩位首長,能不能看在我們的功勞和苦勞上,爽快的幫我批了結婚申請?”
聞言,王師長不做聲了。
他看向司蘅,意思是這事他說了不算。
司蘅沉吟著縮回放在木箱子上的手,神情嚴肅,“不是小丫頭年齡不夠嗎?急什麼急!”
司遠道不疾不徐,“所以才想用功績來換個方便。”
司蘅睨了他一眼,問孫綿綿,“小丫頭,你什麼看法?”
孫綿綿愣住了,迎著司遠道希冀的目光,慢吞吞的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倆先領結婚證?”
司遠道立馬接話,“好!就聽你的。”
隻要她同意,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司蘅看他兒子那不要錢的樣子,牙疼得彆過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