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他臉色慘白,豆大的汗滴冒出,身上血管突出,肌肉顫抖,似乎下一刻,他就會血管爆裂而亡。
徐思情雖然紈絝,但從沒見過一個人痛得嘴歪眼斜,全身骨骼“咯吱”響,卻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他是啞巴嗎?”
孫綿綿搖頭,“不是。”
她空間裡有好幾個暴雨梨花針,這一次發射出去的是浸染了軟筋散的銀針,而不是一針封喉的毒針。
黑衣人是有意識的。
孫綿綿原本隻是用銀針定住了他。
後來孫綿綿對他紮針讓他痛苦不堪後,他先是憤怒和凶猛的呲牙咧嘴,後來是屈服和哀求。
“你如果老實的把你的目的說出來,我就解除你的痛苦,答應就點頭。”
黑衣人咬著牙忍住痛,重重的點頭。
而後,銀針閃過,他如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地,喘著粗氣。
“說吧!”
那人睜開眼,看向了蘇晨宇,“組織內清除異心者,蘇晨宇!”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衝蘇晨宇來的。
也就在此時,警察走了進來,剛好聽到他的話。
他們看了一眼驚得呆若木雞的傷者——蘇晨宇。
轉而看向地上的黑衣人,“不管是因為什麼,你已經構成了犯罪,你被逮捕了。”
另一邊,司遠道上前和人述說實情。
很快,蘇晨宇被救護車拉去了醫院。
他一臉呆滯,仿若木頭人。
孫綿綿輕歎一聲,和司遠道一起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因為蘇晨宇剛剛做了手術,醫院裡隻是給他做個全麵的檢查。
他們意外的發現傷者一切正常,隻要好好修養不日就能恢複,當即對做手術的人好奇了起來。
然而,一臉木然的蘇晨宇是不可能給他們答案的。
孫綿綿也不想高調,拉著司遠道顧左右而言他。
“不知是哪位高人做的手術,處理傷口的手法一絕,那麼小的創傷麵積,實在厲害!”
孫綿綿笑笑,“或許你們沒朝那方麵想,說不定下次你們就能做到更好。”
司遠道一直陪著,也不插話。
說實話,他也不想孫綿綿再多一項職業。
她已經很累了!
他們安排好人看護蘇晨宇,就離開了醫院。
回到了家,孫綿綿才感歎出聲,“沒想到蘇淺陌會這般冷情,連自己的親孫兒都能下手。
你說,蘇晨宇到底是有了什麼異心?
是對我太好了怕他出賣情報,還是他也想爭奪什麼寶貝?”
司遠道坐在沙發上,任由孫綿綿給他重新上藥包紮。
他一手搭在沙發上,一手抬起大腿,慢慢的說:“誰知道呢?
綿綿,我再三重申,你一定不能獨自外出,就算是蘇淺陌親自邀請也不行。”
孫綿綿笑著抬頭,“知道啦,你都說了不下三遍。
那台豐田車我準備幫他停放到學校,你看行嗎?”
聞言,司遠道臉上終於有了笑意,“我還以為小財迷會收下呢?
等老公以後給你買更好的,不能要彆人的知道嗎?”
孫綿綿癟嘴,“當初是誰想他留下鑰匙的?算了,不說他了。
我準備把那些文物放到客廳裡,到時候再拉去部隊,你看怎麼樣?”
那些文物也隻有六箱,加上那些雜七雜八,已經經過等臂天平秤煥然一新的西洋玩意兒,也才七箱。
“都拿出來了。你看看這些小東西要不要上交,我可都清理了?”
司遠道看了一眼,不以為意的說:“小東西不是什麼文物,你自己留著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