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綿綿挑眉,原來蘇淺陌手裡還有一顆石頭。
隻是不知道那顆石頭出現了哪些異常,讓蘇淺陌這麼肯定另一顆石頭就在她的手裡。
難道是兩顆石頭之間有什麼聯係,或者感應?
她撩起垂落到胸前的長發,施施然走向島嶼中心。
隻是還不等她走遠,不遠處就響起了輪船起航的鳴笛聲。
孫綿綿心頭有刹那的慌亂。
大概是中年人得到了石頭,認為孫綿綿的死活不重要,於是丟下她讓她自生自滅。
阿大曾說過帶他們來島上遊玩。
可這座島上除了礁石和樹林,沒有什麼建築,也就沒有食物和淡水。
但這些難不倒孫綿綿。
她跳上最高的石頭,看向消失在海平麵上的輪船,默默地豎起中指。
嗬嗬!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謹慎的掃視了一遍又一遍,確定島上隻是她一個人後。
她徹底放飛了自我,快樂的如林子裡的小鳥。
時而移栽一些藥材和珍稀植被進空間,時而捕獲一些禽類。
眼看日落西山,還沒走到島嶼最中央的山脈。
孫綿綿懶洋洋地坐在大石頭上,展開東珠盒子裡的那張地形圖。
原本看著抽象的地形圖,和眼前的山川河流對照起來,頓時就清晰明朗了。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要不是陰差陽錯到了這座島上,就算是熬白了頭,她也找不到這個地方。
孫綿綿慵懶的伸展四肢,慢條斯理地收起圖紙,起身往目的地走去。
與此同時,輪船順風順水地返航,很快就到了港口。
幾乎所有人都下船了。
僅剩小蓮這些勒令不準外出的小姑娘,還有生無可戀、被繩索綁起來的蘇晨宇。
小蓮偷偷的推開蘇晨宇的房門。
“小少爺,你快醒醒。”
說著,她麻利的幫忙解開繩索,“小姑娘還等著你去營救,我們快走。”
小蓮也生出了要逃走的心思。
此時是他們逃走的最佳時機,以往看守她們的人也回岸上喝酒去了,就連小雨幾個也不見了人影。
見傻乎乎的蘇晨宇沒反應,小蓮急了,“哎呀!你不走我走了。”
說完,丟下蘇晨宇慌忙跑了。
蘇晨宇緩緩回神,聽著遠去的腳步聲,慢慢的站了起來。
他回到岸上,第一時間就給學校打了一通電話,“孫綿綿在連城外的島上。”
然後,又著急忙慌的上了另一艘船,準備顧船回去找孫綿綿。
可惜的是,他前腳上船,後腳就被黑衣人一個手刀打昏了。
另一邊,接到電話的老師想再多問點什麼,聽筒裡就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
他激動的雙手用力搓了一把臉頰,然後撥打另一個電話。
多日尋人無果,司遠道疲憊地靠在椅背上,瘦削修長的手指遮蓋住酸脹的眼睛,嘴唇蒼白乾裂,腦子一抽一抽的痛。
緊繃的神經如繃直了的釣魚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崩斷。
她到底去了哪裡?
去了哪裡呢?
該死的蘇淺陌也不見了蹤影,仿佛從來沒出現過一般。
他有絕對的把握,蘇淺陌沒有出京,就藏在京城的某一處。
經過大力排查,他發現香山上有一人特彆值得懷疑。
那就是肖大師。
可是,肖大師整日盤坐在山頂上,不見動作,也不見和人接觸。
他們過去詢問,肖大師隻睜開一隻眼淡淡的說:“吾在修行,閒人請退!”
肖大師乃道家人,他們經常會找一處山頭或者洞府修行,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