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餘暉透過破舊的帳篷縫隙,灑在了地上。
夕陽血紅的光輝刺破了迷霧,照在帳篷內,映出一片鬼魅般的影子。
帳篷內,地麵鋪滿了乾燥的毒藤葉,悅汐走在上麵,已習慣了這種雜亂無章的環境。
她彎腰踢開一把擋路的斷劍,隨手將沾滿泥土的外袍扯下,毫不在意地丟到旁邊的骸骨架上。
“你就不能穿好衣服嗎?”陸天成站在一旁,盯著悅汐半露的雪白肩膀,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悅汐歪頭,奇怪地看著陸天成,“衣服會妨礙行動,都要睡覺了,還穿著這東西做什麼?”
陸天成低著頭,不敢看向對方,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能想了個理由,“和你白天的用途一樣。”
“那是因為我去大雪山,不穿點什麼總覺得有些發涼?在綠營那麼暖和,要衣服做什麼?”
“難道你之前在綠營都是裸體的嗎?”
“怎麼了?很奇怪嗎?”
“這....”陸天成一腦袋黑線。
說罷,悅汐淡然扯開腰帶,準備脫去更多衣物,潔白無瑕的肌膚在月光下吹彈可破。
特彆是獨屬於魔獸的身體,勾勒出的矯健肌肉是人類修士沒辦法做到的。
總結下來,就是前凸後翹到極致!
“哼,你這個家夥嘴上說著讓我不脫,你心裡還不是很期待?我都能感受到你心臟跳動的速度了。”
悅汐走到陸天成麵前,此刻她隻穿了一層輕輕地白沙,月光下若隱若現的肌膚更引人遐想。
“要不你也脫了?”
陸天成急忙轉身,耳尖發紅,語氣變得更加急切:“你快點穿上衣服,男女有彆!”
“怎麼了?你在發抖。”悅汐忽然湊近,豎瞳裡映著少年緊繃的下頜線,“沼澤夜寒,是怕冷嗎?”
麵對近在眼前的雪峰,陸天成猛地後仰,後腦撞上支帳篷的獸骨。
悅汐冷笑,身體一閃,瞬間出現在他麵前,指尖輕輕勾起他的下巴,帶著一種戲謔的笑容:“彆是什麼?彆以為我不知道,奴隸和主人要待在一起的!”
“胡說!”
陸天成迅速拉開距離,但沒想到悅汐的速度更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捆在背後。
陸天成掙紮時碰到她冰涼肌膚,觸電般縮手,“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悅汐緊緊貼在陸天成身上,嗅了嗅他發燙的耳垂,“不要想著騙我,你血液流動的速度已經變快了。”
語畢,悅汐從角落的骸骨架上抽出一本《合歡宗秘錄》,翻開其中的插圖,指著一頁問道:“你看,你們人類記載的功法,不就是要貼在一起嗎?”
陸天成瞥見春宮圖,頓時被震驚到了,差點嗆住,“這哪是什麼功法…這是雙修邪術!”
悅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說:“胡說,你這點實力哪裡懂得這些?我也是鑽研了好久才明白的。”
“呃!”陸天成一陣無語,他知道悅汐不認識字,隻能黑著臉問道:“你到底懂不懂人類禮法?”
“禮法?”悅汐微微一挑眉,仿佛在回憶,“三百年前有個修士好像曾經教過我。”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後來他去偷青蘿靈母的寶貝,結果成了沼澤裡的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