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大人,其實這些錢都入了鄺巡察使的口袋,下官都是被逼的呀~”見事情已經敗露,江彆鶴隻好將鄺紀年供出,“是鄺巡察使逼迫下官與之同流合汙的,否則就要以莫須有的罪名上稟朝廷,讓朝廷降罪,還請大人明察啊~”
為了自證“清白”,江彆鶴打算豁出去了。
相比於賄賂,總好過刺殺朝廷命官,意圖謀反這條罪名。
前者最多就是貶官,後者可是要殺頭的呀~
“整整三萬七千五百三十四兩白銀?”夜詔南顯然是不信。
被對方當麵拆穿,江彆鶴頓時老臉一紅,乾咳了一聲,支支吾吾道:“其實...還有一部分...留在下官的府邸上...大概有...兩萬七千兩吧...
下官句句著實,絕無欺瞞!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對賬!”
換而言之,就是有一萬兩的白銀進了鄺紀年的口袋。
隻要調查鄺紀年在錢莊的流水賬,就能辨彆江彆鶴所言的真偽。
“這事本特使自會查明,若證實後,自會如實上報。”對於此事,夜詔南始終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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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少處理這類案件,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其中仍有疑點。
不過還是那句話,隻是霎時間未能找出相應的證據罷了~
說罷,夜詔南便又開始翻動起桌麵上的宗卷來,江彆鶴見此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照目前看來,他的嫌疑算是已經洗脫大半了。
由於這些宗卷所記載的,都是自江彆鶴上任以來,所處理過的案件,所以要逐一查閱,也需要耗費不少時間與精力。
好在夜詔南乃是定神境強者,精神力異於常人,處理起來倒是輕鬆不少。
饒是如此,不知不覺中,夜詔南已經查閱了一個時辰的宗卷。
而江彆鶴也陪著站了一個時辰,被對方抓住了把柄,大話都不敢說一句,就光站著,腰都酸咯~
忽然間,夜詔南率先打破了這份安靜,皺眉道:“常寧府內,怎麼會如此之多孩童失蹤案?”
說話間,便將十餘份案卷堆放在一起,並重新逐一掃視起來。
江彆鶴聞言,卻是歎息一聲:“這些大多都是其他附屬縣呈遞上來的案件,下官也曾派出捕快前去調查了,卻始終都無法調查出真凶,下官也是無能為力啊。”
畢竟這些事情就在他眼皮底下發生的,卻多日找不到真凶,真要區分責任,他難辭其咎。
見夜詔南再度沉默下來,可眼神卻一直在這些孩童失蹤案上來回巡視,於是江彆鶴便問道:“恕下官愚鈍,敢問大人,這孩童失蹤案與鄺巡察使的死有關嗎?”
麵對江彆鶴的疑問,夜詔南卻置若罔聞,一直保持著沉思之狀,府衙之內,忽然回蕩起他手指敲打著桌案,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即使已然天黑了,也渾然不覺......
範平這邊,海豐玉今天可是親眼見證了對方那所謂的作法,原來就是與阿魂合夥欺騙那些淳樸村民!
一日間,對方那高深的形象在他的眼中便已然毀去了大半。
據阿魂所言,這些村民之所以會邀請他們前去驅邪,那是因為這些人聽說了黃安縣的傳聞,深信範平等人法力高超,能趕走一些妖魔鬼怪。
隻是讓海豐玉想不明白的是,一輪並不算高明的掩眼法,真的有用嗎?
範平不是破虛子,自然不會用對方那套“善意的謊言”為村民求得心安的理論去忽悠海豐玉。
他隻管收錢辦事而已,那些村民請他去作法,又不是查明真相,畢竟一分錢一分貨,這是很公道的事情。
畢竟他本身又不欠這些人什麼。
抬頭看了一眼昏沉的天色,海豐玉暫且將這事擱置,問道:“小範道長,今夜咱們要在野外露宿?”
範平僅是淡淡回了一句:“前方有處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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