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此事,範平不必隱瞞,如實道:“衝虛觀新收的吉祥物,自稱神獸,卻弱得很。”
望月:“......”
不知為何,對方最後的那一句,祂竟然無言以對。
與對方相比,祂確實“弱得很”。
既然對方這樣說,夜詔南也不再過問,此兔能口吐人言,必定是開了靈智的小妖,甚至以上。
自從夜詔南見識過阿魂的“本事”之後,便認為範平的師父破虛子就是那不出世的高人,而衝虛觀便是其道場。
高人行事神秘莫測,偶爾點化一兩隻有個性的陰鬼、小妖,並不為奇。
雖說如此,但“神獸”二字,卻一直停留在夜詔南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為何這裡會有副銅棺?實屬古怪。”陳飛雲與範平並不相熟,所以除了剛開始的好奇之外,其餘的注意力都放在腳下的這座祭壇之上。
夜詔南沿聲望去,不禁眉宇一皺,其實在進入此處的時候,他便已經注意到這副銅棺了。
雖然不同於範平,沒有見過水魂果,更沒有望月這種淵博的神獸給其解釋,自然不知道此乃一座封印大陣,或許鎮壓著某些不得了的東西。
但一路搜查至此,除了是那些幽藍色的火焰,便是一幅幅的奇異壁畫,如今眼前忽然出現一座神秘祭壇,祭壇的中央更是擺放著一副銅棺。
任由誰見狀都會覺得事情透露著古怪。
這也是大部分人心中的想法。
“要不,打開看看?”徐一憂提議道。
他們隻不過是先行一步,後續還有其他強者正往這邊趕路,乾耗著也不是辦法。
萬一銅棺之中存放著某位大能的陪葬品,到時候又有其他強者闖入此地,要分一杯羹,那豈不是虧大了?
分一杯羹都是事小,最擔心的就是,他們連湯都喝不上,隻能後悔莫及。
雖然眼前充滿著未知,但凶險與機遇並存,無論如何都要賭一把!
魏豹不同於眾人背後深厚的背景,他不過是一介散修,孑然一身,平時行事需要謹慎之餘,關鍵時刻也必須要捕捉先機!
想做就做,在徐一憂聲音剛落之時,魏豹便一股勁地掠出去。
隻有改錯的名字,沒有改錯的綽號,魏豹之所以被天下人稱之為“萬裡獨行”,除了其性格上的堅韌之外,更重要的是其腳下的功夫。
身形閃爍之間,其身形便已經出現在銅棺的附近,哪怕夜詔南等人都反應莫及。
刹那間,魏豹周身靈氣瘋狂湧動,猛然全力一掌拍出,落在銅棺之上。
“嗡~”
就當眾人以為魏豹即將要得手之際,後者卻是猛然瞳孔一縮,一股反衝之力陡然從手心處傳來。
“噗!”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之下,魏豹因一時不備,被這股反衝之力轟得噴血倒飛。
鮮血落在棺蓋之上時,也不知是否餘力閃在,整個銅棺竟猛的一顫,顯得格外妖異。
在此期間,眾人也是身形閃動,出現在銅棺的附近,沒有去責怪魏豹,因為利益熏人心,這種事情他們早已司空見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