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奉天教主的聲音陡然變得冰冷刺骨,如同九幽寒潭般直刺紫鰻的靈魂深處:“況且,其實你是風後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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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紫鰻如同被閃電劈中,頓時劇烈地顫抖起來,妖瞳中充滿了驚駭和難以置信。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隱藏如此之深的秘密,竟然會被奉天教主一眼看穿!
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極致寒意瞬間籠罩了他,仿佛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冰窖。
強烈的危機感瞬間爆發,紫鰻本能地想要逃離,化作一道扭曲的暗影,瘋狂地向著外邊遁去。
然而,它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奉天教主。
奉天教主隻是輕輕一抬手,五指緩緩握攏,仿佛隻是握住了一縷清風。
但那看似輕描淡寫的動作,卻仿佛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威能。
下一瞬間,紫鰻那龐大的妖靈,連同它那在絕望中瘋狂掙紮的意識,連同它那剛剛燃起的希望與恐懼,都被那無形的大手牢牢握住。
一股無法抗拒的毀滅性力量瞬間爆發!
“噗!”一聲不似凡響的悶響,紫鰻那凝聚了無數年修為,寄托了它所有野心的妖靈,在奉天教主的手中,如同被捏碎的泡沫一般,瞬間爆裂開來,化作點點暗淡的星光,消散在空氣中,連一絲痕跡都不曾留下。
菊師爺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待到一切歸於沉寂後,他才緩緩開口:“教主,您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奉天教主緩緩收回手,五指張開,掌心空空如也,仿佛剛才捏碎的並非一個強大的妖靈,而隻是一縷煙塵。
他微微頷首道:“紫鰻之所以肯為我奉天教布下此局,並非僅僅是為了我教護法的名號和資源,他真正的依仗的,是風後!”
奉天教主頓了頓,麵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個女人,這次與本教主的目標卻出奇地一致,都是為了鏟除林嘯。”
菊師爺聞言,眼神微微一動,若有所思道:“可林嘯...他會來東臨關嗎?”
畢竟敖烈一死,這裡如今已是是非之地,而且,以林嘯的身份和實力,未必會親自涉險。
“他會來的...”奉天教主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語氣十分篤定,“將那個消息帶給夜詔南...”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夜詔南所在的客棧房間內,燭火搖曳,映照著他蒼白的臉龐和渾身浴血的身軀。
他正盤膝坐在床榻上,強忍著體內經脈撕裂般的劇痛,運轉著功法,試圖修複受損的肉身。
白日與敖烈一戰,幾乎耗儘了他所有力量,傷勢之重,遠超以往。
忽然間,一陣輕微的破空之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夜詔南猛地睜開雙眼,眼中精光一閃,即使劇痛讓他有些反應遲鈍,但敏銳的感知依舊捕捉到了那異常的動靜。
他幾乎是本能地,強撐著幾乎要散架的身體,從床榻上彈起,身形一晃,便已出現在房門之外。
然而,當他衝出房門,目光銳利地掃視四周時,卻隻看到一條空蕩蕩的走廊,隻有遠處傳來幾聲被驚醒的、含糊的嗬斥聲,很快又歸於沉寂。
剛才那發射暗器的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夜詔南眉頭緊鎖,他緩緩轉過身,目光落在自己房門上。
隻見那扇厚實的木門中央,深深嵌著一枚小巧的、泛著寒光的金屬暗器,樣式奇特,絕非尋常。
他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將那枚暗器從門上拔下。
暗器入手冰涼,觸感光滑。
而在暗器的尾端,係著一張折疊得整整齊齊的白色信箋。
夜詔南的呼吸微微一滯,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慢慢展開信箋,目光落在上麵的字跡上。
起初,他的眉頭隻是微微皺起,帶著疑惑。
但隨著他視線向下移動,看著信箋上的內容,其臉色在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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