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跟著過去,張家老爺忙道:“大師,隻說這是她應有的劫,不願意出手。”
“徐大夫,您看能不能有什麼藥能緩解下這種情況。”
許昀汜試探地開口:“師父,您不是常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嗎?夫人這情況是不是也可以參照該法子?”
張家老爺斷然拒絕道:“不行。”隨後發現自己態度過於強硬,又按捺住情緒低聲道:“徐大夫,您應該也是知道一些的,這……”
徐大夫毫不在意的模樣:“那你不如在衝撞的地方去多上兩炷香。”
哪知道張家老爺為難道:“不瞞徐大夫,我其實已經試過了,但是沒有用。”
“既然大師都說了無礙,老爺又何苦如此。”
徐大夫就要離開。
張家老爺見狀麵色更焦急:“徐大夫真的一點法子都沒有嗎?”
徐大夫搖頭:“這東西非病理問題,我沒有辦法。”
張家老爺頹然地靠在一旁,徐大夫示意許昀汜跟著出門。
許昀汜已經刷了一些人設變動,借此機會開始試探人設的底限:“張家老爺和他夫人是真恩愛啊,見不得她受一點苦。”
徐大夫慢悠悠走著:“這哪是見不得夫人受苦,這是見不得自己受苦。”
許昀汜先看了眼係統,見人設崩塌值還維持在40,忙道:“我看張家老爺麵色,並無任何不妥,師父這話從何說起?”
“他那病啊,在心裡。”徐大夫隻說了這句話便不願再說。
許昀汜回頭看著這張府,這裡也許埋藏著所有秘密。
前廳已經又響起了嗩呐的聲音,和著大師的念經聲,靈位前一個穿著白色孝服的人在燒著紙錢和佛經,明明是一場沉重的喪事,但是看起來總覺得有些詭異。
“小許啊。”徐大夫突然開口:“你最近好奇心變得多了起來?”
許昀汜看了眼數值,已經到48了,他麵色自然:“這幾日聽了師父的教誨,總覺得以前的日子過得有些渾渾噩噩,現在總想做番事出來給家裡人看。”
徐大夫:“你還記得你當時來我這裡的時候說的什麼麼?”
許昀汜:“我想學一門能傍身的手藝。”
徐大夫笑了起來:“倒是記得,好好學吧。”
數值恢複到了30。
徐大夫還哼起了歌,這是一首從未聽過的歌謠,中間還夾雜著一些梵語。
徐大夫回到鎮上後先去醫館找了幾味藥材,然後指使許昀汜去熬藥。
許昀汜不明所以,但礙於數值並未完全降低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去了後方的小院子熬藥。
熬了半個時辰,許昀汜端著藥出去:“師父,這是您要的藥。”
徐大夫指著藥:“喝了。”
許昀汜疑惑地看向徐大夫。
“怎麼?還嫌自己命不夠長?”徐大夫拍了拍許昀的肩膀:“長鬆不是那麼用的,這個才是解毒的。”
“多謝師父指點。”許昀汜這才一口把藥喝了,昨夜折騰一圈,他確實也忘了自己吃了毒藥。
這一日很安靜,並沒有人來醫館,徐大夫就躺在一旁的躺椅上閉目養神。
鎮上街道小攤販並沒有受到入冬的影響,每個人都如往常般寒暄買東西,一片祥和。
誰也不知道這平靜的表麵下到底埋藏著什麼。
“聽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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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陳家嬸子出事了。”
許昀汜出藥房清理曬在外邊兒的藥材正好聽到了不遠處幾人在說著什麼。
蘇式微也擠了過去。
“陳家嬸子不是住在我家附近麼?”蘇式微故意大聲地說話:“我今日早上出門也沒發現什麼她家有什麼異常啊。”
“哎喲,蘇家小娘子你是出來得早不知道。”
“剛剛秦家嬸子去找她,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這時候才看到她門沒有鎖,她推開了門。”
“發現陳家嬸子倒在了院子裡,身上全是坑坑窪窪的傷口,就像是被什麼動物咬過的一樣。”
旁邊的人越來越多,有人聽到這裡忙地問道:“啊?沒氣了?”
“都咬成那樣了,哪還能有氣啊!”
“什麼動物會咬人啊?”
“難道我們這裡又有什麼猛獸了嗎?”
“啊?那它是不是已經進了鎮上。”
“不會吧?可彆亂說話。”
“你們彆不信,又不是沒有發生過。”一個年紀大些的嬸子說道:“你們年輕的人是不知道當年情況哦。”
“當年那猛虎到底有沒有還不知道,你看最後啥事都沒發生。”
“沒發生還能死那麼多人?”
“那誰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不定是某些人想要謀財害命。”
“哎哎哎,說好的這事兒不要再提起了的,都彆提了。”
“說起來。”年紀大些的那個嬸子想了好一會兒才道:“那陳家嬸子,是不是當年帶頭去拿東西的人。”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沉默了下來,一時寂靜地隻能聽見眾人的呼吸聲以及加快的心跳聲。
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他們回來尋仇?”
“尋什麼仇?”
“對啊!我們可是什麼都沒乾!”
“當年是她自己說要給我們一個交代的,我們可沒有逼他們。”
“而且一個大活人硬生生沒了,要個說法怎麼了?”
“是啊!她憑什麼來尋仇?”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周圍圍著的人已經慢慢地開始散開,有的人買東西還忘了付錢,賣東西的人也忘了收錢。
一群人魂不守舍地拿著東西往回走,賣東西的人看了看四周,找了個理由就把攤子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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