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不知道許昀汜和另外兩個侍衛說了些什麼,那兩人隻笑了笑也離開了。
靈堂裡最後隻剩下他們兩人。
阮若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心裡也踏實了許多。
儘管現在的氣氛沒之前那麼壓抑,但阮若已經有些後怕,身體讓了個位置出來,手裡仍然在燒著紙。
“這個世界任務你們有頭緒了嗎?”
阮若最關注的問題便是這個問題。這個世界多次給她的危險感太強烈了,如果能快速結束任務就好了。
許昀汜順手也從旁邊撈了點紙過來丟進火盆:“有一點。”
“那我需要做些什麼?”
阮若一聽這話就知道有戲了。
“你今日可是看到了什麼?”
阮若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白,那種麵臨死亡的感覺太真實了。
這麼一句話就把她重新拉入了那個場景。
許昀汜見狀低聲道:“以後的世界都會是這種情況,你得習慣。
“或許哪一日我們也會分開,並不會一直在一起,甚至有可能是對立麵。”
是啊。
以前是跟著這些大佬,有人帶飛,若是以後沒有人了呢。
許是本就麵臨過危險,阮若很快調整了些自己的心態,甚至能開個小玩笑:“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鐵定完了,誰能比得過許大佬啊。”
許昀汜輕笑一聲:“誰知道呢。這裡變幻莫測,誰也說不準誰才是贏家。或許最後都隻是輸家罷了。”
最後一句話低不可聞,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阮若把今日遇到的怪事都一一說了出來,並表達了若是被拖入這些場景,不遵循他們規則會有生命威脅。
許昀汜聽得很仔細,沒有放過一個細節。
許昀汜聽完後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而是走向了供奉的那個瓷瓶。
今日蘇式微拿著瓷瓶的時候神色有些微異常,肯定是有什麼變了。
瓷瓶上的香燃儘了,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瓶口細小地往裡看也也看不到什麼,更不要說這微弱的光線不足以支撐他看清裡邊兒的東西。
許昀汜手指碰上瓷瓶,感覺手心裡有東西在蠕動著。
這紋路真是活的?
許昀汜拿開手,再次看向這個紋路,紋路變得深了許多,顏色也變得更深了。
重量。
許昀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這瓷瓶的重量變輕了。
這東西不是一直不變的。
“怎麼了?瓷瓶有問題嗎?”阮若小心地問道:“不過今日那老夫人非要我這個即將去陪葬的人去供奉,我感覺這瓷瓶肯定有古怪的。”
“確實有古怪。”許昀汜沒再碰那個瓷瓶:“你現在的記憶還是在我們剛進副本是嗎?”
“是,是啊。”阮若被這麼一問,突然有些沒有信心了,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許昀汜沉默著。
阮若卻被這氛圍嚇得更心虛了:“是我這個身份有什麼特彆的嗎?”
許昀汜點頭:“你這次身份確實很特彆,但卻不是主線任務的觸發條件。”
阮若疑惑地看向許昀汜。
“我們這裡除了你和蘇式微兩人拿的彆人身份,我們都是自己的身份,然後融入到這個世界的。”
阮若點頭,這一點她也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