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揮了揮折扇:“魏府是當地的大家族,魏府出了事我這個小侯爺怎麼能不來慰問下?”
阮若了然地點點頭,然後猛地看向莫斯:“你說,你是誰?”
莫斯笑得一臉得意:“身份尊貴的小侯爺,懂了嗎?”
阮若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人已經快走到靈堂了,她自己低著頭,繼續燒著紙。
莫斯臉上帶上客套的笑容轉身。
來人正是老夫人一行人:“魏府這事還勞煩小侯爺慰問,著實有些惶恐。”
“老夫人客氣了。”莫斯拿著折扇,有一下沒一下敲著另隻手:“魏家是名門望族,每年又是納稅大戶,更何況老夫人與我們關係匪淺,貴府出了事於情於理都該探望。
“我此次來還帶了些工匠來,幫老夫人重修魏府。”
老夫人一頓:“這,不太妥。”
莫斯收起扇子:“有何不妥?就這麼說定了。這些日子我也住在魏府吧。”
老夫人上前一步:“不是老身不願意讓小侯爺住下,隻是府中近些日子在辦白事,昨夜魏府幾乎毀了一半,著實怕招待不周,唐突小侯爺。”
莫斯笑了笑:“老夫人多慮了,我來此本就是為了幫老夫人重建魏府,更何況我不是什麼嬌貴之人,夫人不必客氣。”
莫斯鐵了心要留下。
老夫人隻能先遵從莫斯的想法,讓人帶莫斯去房間休息。
待人離開後,老夫人對著許昀汜道:“你等會兒去一趟侯爺府送信。”
許昀汜應聲著。
老夫人似有似無地瞥了阮若一眼:“彆忘了你是魏家的人,不要想著攀高枝。”
阮若瑟縮了下,聲音柔弱:“夫人,我沒有。”
老夫人不置可否,再給瓷瓶上了一炷香,待香燃儘後才帶著人離開。
這次靈堂裡留了兩個丫頭,正是夏竹和春蘭。
夏竹脾氣直,且有些火爆,春蘭相對來說就溫和許多,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
兩人性格倒是有些互補。
根據以往經驗,脾氣越直的人越容易套話,相對來說也許更沒什麼心眼。
“夏竹妹妹。”阮若輕輕喚了聲。
夏竹瞥了阮若一眼:“誰是你妹妹?”
“那夏竹姐姐?”
夏竹被這回話噎了下:“彆想著套近乎,你燒你的紙。”
阮若歎了一口氣:“我隻是有些寂寞。我已經兩夜沒有合眼了,都沒有人和我說句話。
“我從進到這魏府,什麼都沒做,就突然說我害死了老爺。
“還不等我辯駁,便把我關了起來,現在更是不讓我出靈堂半步守著這棺材。”
阮若說到這裡,聲音落寞:“我隻是想找人傾訴一下。”
“你這不是在傾訴嗎?”夏竹語氣似乎有些不耐煩,卻在接著話。
有戲。
“夏竹姐姐,你們跟著老夫人很久了嗎?”
“那可不。”說起這個,夏竹有些自豪:“我們從小就跟在老夫人跟前,看著老夫人一天天走到今天這個地位的。”
“夏竹姐姐。”春蘭低聲提醒著。
夏竹撇撇嘴:“難道不是嗎?”
阮若見狀忙道:“老夫人以女子身管理著這偌大的魏府,很是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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