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托塔的識時務,張頑微微頷首,便也沒掛彎抹角,直接開口招攬。
托塔老祖猶豫片刻,開口道“前輩,若我不答應會怎樣?”
托塔心中是不願的,即便是放平常時期,有陌生洞虛強者招攬,他都要考慮一二,擔心這洞虛強者是否另有目的,比如將他當成血食!
現在這大爭之世中就更是如此了,他擔心被招攬過去後要麼被當血包,要麼被當炮灰。
因此,即便洞虛強者當麵,他依舊硬著頭皮問了下。
張頑嘴角勾起,露出危險笑意,“你若不願,我便當場將你打殺,省得你對我的大計造成阻礙。”
托塔老祖心裡一咯噔,這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感受到張頑可怕的氣息,托塔直接拜道“願為前輩效命!”
嘴上這麼說著,其實托塔老祖心裡苦澀得不行。
張頑卻不管他,拍掌笑道“你做了個明智的決定。”
“放心,隻要你用心辦事,未來你不會後悔這個決定的。”
說著,張頑指向托塔,一枚魂印飛出,朝托塔老祖眉心飛去。
那魂印速度不快,托塔有心避開,但不敢,怕避開的下一秒就被一巴掌拍死。
魂印沒入托塔眉心,直入識海,在托塔神魂惶恐的目光中融入其神魂當中。
托塔軀體一顫,他完全感知不到那融入神魂的魂印去了何處,但直覺告訴他,自此以後,他的性命將掌握在張頑手中。
托塔心中越發苦澀和憋屈,可洞虛強者當麵,容不得他選擇。
“行了,接下來你們二人好好交流吧。”張頑聲音落下,整個人便從洞府中消失,隻餘些許虛空之力殘留。
托塔瞳孔一縮,心中為洞虛武者的力量驚歎。
一旁的分身則留了下來,為托塔講述洞虛強者邙紀掌控荒南的大計。
托塔老祖越聽,心裡非但沒有驚歎,反而覺得古怪。
堂堂洞虛強者,怎會看上荒南的?就算看上了,謀劃起來為何會如此謹慎?
但剛剛感受到的那股壓力和虛空之力做不了假。
“想來這廝說的隻是邙前輩的部分大計。”托塔老祖在心中想出了個合理的理由。
托塔也覺得正常,他是剛剛才被邙紀強行收服,有點腦子的都不會將大計全盤托出。
“那邙前輩需要我做什麼?”
“還有,還未請教,道友該如何稱呼?”
分身張頑和緩笑道“不需要道友做太多事,繼續閉關苦修就好,不過荒南各法相勢力若是開始彼此爭戰,倒是需要道友出手壓製一二。”
“荒南這一帶,現在還不能徹底糜爛。”
“至於本座,托塔道友喚我晨陽即可。”
“另外,日後稱呼邙前輩,喚盟主即可。”
盟主?托塔老祖心中一動,“道友,咱們這盟的名字叫什麼?”
張頑搖頭,“以後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會知道。”
分身隨意敷衍道,畢竟這盟也隻是本體臨時起意的想法,都還沒建立,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盟叫什麼,怎麼告訴托塔?
隨後,分身又將吳國玉骨門太上大長老張頑是盟主弟子一事告知。
並在山塔門這停留了兩月有餘。
這期間,分身一直在與托塔老祖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