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答應了張珺,要回來吃飯。
他不能失信於母親。
身邊,趙清雀眸光溫柔的看著蕭寒。
“清雀,我走了。”
蕭寒語氣堅定的道。
“好!”
趙清雀點頭。
沒說什麼讓男人分心的話。
蕭寒笑了笑,腳尖在陽台上你輕輕一點,整個人便化作流光,消失在黑夜之中。
趙清雀目送蕭寒離開後。
同樣深吸一口氣後。
轉身回到房間。
她掀開那麵鏡子上的紅布,鏡中成熟的趙清雀,緩緩浮現於鏡麵之上。
“怎麼,他出發了嗎?”
鏡中趙清雀,嗓音沙啞的問。
“嗯。”
趙清雀緩緩點頭。
隨即道:“你說過,還有我能做的事兒,現在帶我去做吧。”
“隻要能幫到蕭寒,我願意付出一切!”
鏡中趙清雀抿嘴淺笑,道:“我知道,你我本就是同一個人。”
“你心中所思所想,我比誰都清楚。”
“那……”
“你跟我來吧。”
鏡中趙清雀。
伸出白嫩玉手輕輕勾動。
鏡外,趙清雀眼中閃過一抹堅定。
下一秒。
她猛然一個衝刺。
整個人直接消失在房間中,那麵神秘的鏡子前。
……
另一邊。
蕭寒禦劍前行。
卻沒有去往蜀山秘境方向。
也沒有去昆侖山。
相反,他此行目的是北方。
但不是北境。
而是草原蠻族祭天台所在之地。
之所以來這個地方。
自然是因為,這裡有著無比強烈的殺伐之氣。
盤古斧主殺伐。
想要尋找盤古斧的蹤跡。
在殺伐氣息最為強烈的地方尋找,一定有所收獲。
這是之前在那天驕秘境中。
盤古大神殘留下來的意念,告訴他尋找盤古斧的秘訣。
當年,蕭寒在邙天尺的舉薦下。
一舉成為北境曆代境主中,最年輕的那一位。
質疑的聲音,在北境上下響徹。
許多人都覺得,蕭寒隻是沾了邙天尺的光,才能成為北境境主。
他本身,不過是個紙上談兵的草包廢物。
卻不想蕭寒在上任以來。
用一波十八連勝,打的草原蠻族節節敗退。
更讓那些質疑他的人,全部閉嘴。
但,這世上總有那麼一兩個,嘴巴比鋼鐵還硬的人。
他們依然質疑蕭寒。
叫囂除非蕭寒能將草原蠻族徹底打敗,打服氣。
讓對方認輸罷戰。
否則,他們就覺得蕭寒這個境主名不副實。
那會兒蕭寒也確實,年輕氣盛。
找到那幾個嘴硬的人,和對方立下賭約。
如果他能在一周之內,讓草原蠻族認輸罷戰。
那他們就得公開承認他北境境主的身份,並領軍棍三十。
如果蕭寒做不到,那他甘願辭去北境境主一職。
將境主之位,拱手相讓。
那幾人聽完,立即哈哈大笑。
先不說北境曆代境主,殫精竭慮,窮極一生都沒讓草原蠻族認輸。
饒是邙天尺這種,用兵如神的高手。
也隻是扭轉了大夏北部防線的頹勢,要想徹底打服草原王庭,他也做不到。
蕭寒一個年嘴上沒毛的愣頭青。
居然敢誇下這樣的海口。
那他們,不介意給蕭寒一點深刻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