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即使上麵知道,可麵對孟關依舊掌握在帝國手中,那一切都好解釋也有了操作空間。
密支那!十八師團師團指揮部,田中新一看著軍事地圖默不作聲。
孟關的求援電文就擺在作戰指揮沙盤上,邊上的一群18師團的參謀人員還在沙盤上來回演示。
“不能去增援!日軍我師團被分割為兩個部分,現在去了就是添油戰術!根本無法有效的發揮戰力!”
“在支那軍裝甲集群的攻擊下,丟失製空權、炮兵被壓製,怎麼去救援?”
一名參謀麵紅耳赤的爭辯,在在他對麵有好幾名參謀軍官,一臉鄙視的看著這個滿臉通紅的家夥!
“守田!你個怕死的家夥,不愧是來自大阪的廢物!隻知道撤退、瞻前顧後!大日本帝國武士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幾人根本不管師團長田中與參謀長加藤鑰平大佐就站在身邊,一臉陰沉的看著他們幾人!
“夠了!難道帝國陸軍大學就隻教會了你們吵架與謾罵嗎?你們難道不會動動腦子?”
參謀長加藤非常的惱怒,這些激進的軍官,隻知道毀滅與殺戮,根本不願意去動腦子,也許不是不願意,而是帝國軍部的風氣不允許他們有異於主流思想的想法!
“參謀長閣下!我們必須馬上增援!孟關可是還有近萬帝國勇士!”
“一個蝗軍可以抵得上10個支那士兵!隻要我們出兵增援!絕對可以將這些人全部消滅!”這句話仿佛是一道閃電劃破了會議室的沉悶氣氛。
另一名少壯派軍官叫囂著,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種無法抑製的狂熱和自信。
然而,他並沒有注意到師團長田中與參謀長加藤眼中的鄙視,那是一種對他無知和幼稚的深深蔑視。
守田靜靜地坐在那裡,他的目光如同寒星一般冰冷,死死地盯著那個叫囂的參謀軍官。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既有對這種愚蠢觀念的無奈,也有對這些盲目自大的人的鄙夷。
守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這個參謀軍官,他實在無法想象,在經曆了這麼多的失敗和挫折之後,這些人竟然還抱著如此荒謬的觀念。
如果真的一名大和武士可以抵得過十名支那士兵,那麼孟關的危局就不會出現,帝國在緬甸也不會陷入如今這般艱難的境地。
“守田!你這家夥這眼神是什麼意思!你這混蛋!我要與你決鬥!你的眼神告訴我!你這是在侮辱一名大日本帝國的武士!”
垣田橫二郎突然站起身來,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被守田的眼神激怒到了極點。
垣田橫二郎一直以來都看不起守田,因為守田的父親隻是一個大阪的小商販,與他這種出身名門的武士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彆。
而現在,守田的眼神更是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無法容忍這樣的輕視。
在他心中!這些懦夫就不應該進入帝國陸軍,就是因為他們這些人的存在,就好比第四師團的那些混蛋,一直拖後腿,才會讓時局變得如此艱難!
如今還要拒絕派兵救援孟關!自己這些大日本帝國的忠良絕不會讓這些帝國根基的掘墓者繼續潛伏在帝國軍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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