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由檢則全程陪著田如意,先是在重慶城內逛,城內逛遍了又轉移到城外。
時間一晃又過了幾天。
這一天,朱由檢領著田如意在城外遊玩歸來,剛一入城,竟碰到了蜀王朱至澍。
朱由檢看到自家王叔,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剛想轉頭溜走,卻還是被朱至澍發現了。
朱至澍一路小跑過來,笑著說道:“大侄子,見了王叔也不打個招呼呀!
幸虧王叔眼尖,一眼就瞧見你了。”
朱由檢此刻笑得比哭還難看,說道:“侄兒眼拙,一時沒瞧見王叔,還請王叔見諒。”
朱至澍哈哈大笑,說道:“大侄子,跟王叔還客氣啥,走,去王叔王府,王叔設宴,咱叔侄倆好好喝幾杯。”
就在這時,朱至澍發現了跟在朱由檢身旁的田如意,疑惑地問道:“大侄子,這小姑娘是誰呀?”
朱由檢趕忙一本正經地說道:“王叔,您的好意侄兒心領了,但侄兒有公務在身。
這位田姑娘是黎州土司田良的孫女,侄兒負責陪同田姑娘遊玩。”
聽到朱由檢的話,朱至澍瞬間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大侄子,既然你公務繁忙,那王叔就不打擾你了。”
說著,他一揮手,身後走出幾名護衛,捧著幾個木匣交給朱由檢的護衛。
朱至澍嘿嘿一笑,說道:“大侄子,這是王叔送你的一些小玩意兒,你留著慢慢玩。
至於這位田姑娘,明日王叔讓人把禮物給她送過去。”
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看著朱至澍離去的背影,朱由檢頓時鬆了口氣,隨後又領著田如意繼續閒逛起來。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
這一天,江寧正在巡撫衙門查看各地送來的情報,沒想到老魏和蜀王朱至澍竟同時找上門來。
江寧微微一愣,心說這兩人什麼時候又湊到一塊兒了。
剛一見麵,朱至澍一臉糾結地說道:“江大人,要不你出麵勸勸本王的大侄子。
他好歹是當朝親王,大明宗室,整天和黎州田氏的那個野丫頭黏在一起,傳出去像什麼話!”
緊接著,老魏也一臉為難地說:“江大人,這事兒您可得管管,不然傳到京城,讓皇上知道了,還不得扒了咱家的皮呀!”
江寧聽著兩人的話,一陣無奈,但還是開口勸說道:“戀愛無罪,自由有理嘛。”
可老魏和朱至澍哪肯罷休,他們搬出各種大道理,從身份背景、門第觀念等方麵與江寧展開激烈辯論。
到最後,誰也沒能說服誰,三人就這麼靜靜地坐著,陷入沉默。
誰知就在這時,朱由檢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走進江寧房間。
看到在場三人,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笑著上前一一打招呼。
江寧略帶好奇地問道:“殿下,今日怎麼沒陪著田姑娘呢?”
朱由檢嘿嘿一笑,說道:“本王約了田姑娘今晚一起放花燈,這不時間還早,本王給田姑娘挑了些禮物,想讓江大人幫忙參謀參謀。”
江寧聞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誰知朱至澍卻坐不住了,站起身來,一臉嚴肅地說道:“大侄子,你可要清楚自己是當朝親王,大明宗室,老朱家的子孫。
怎能整日跟黎州田氏的那個野丫頭呆在一起?
這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你們倆門不當戶不對,聽王叔一句勸,趁早斷了這關係,彆到最後壞了自己的名聲。”
誰知聽到朱至澍這番話,朱由檢一臉正色地反駁道:“王叔,您怎麼能這麼說呢?
如意可不是什麼野丫頭。她出淤泥而不染,宛如青蓮一般高潔。
她對經史子集熟讀於心,對大明更是有著深刻的理解和認知。
她懂大明,你們卻不懂她……”
聽到朱由檢的話,朱至澍仍是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大侄子呀,以你的身份、背景和地位,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呢?
又何苦整日與這麼一個野丫頭黏在一起?
即便她熟讀經史子集,對大明的情況了如指掌,可她的出身擺在那兒呢。
這些土司雖說在我大明境內,可歸根結底,他們與那些臣服於大明的藩屬國並無兩樣。
你要是真和她攪和在一起,名聲可就全毀了。
要知道,我大明朝可是有祖訓的,不稱臣,不納貢,不割地,不賠款,不和親。”
聽到朱至澍的這番勸說,朱由檢徹底爆發了,神情激動地說道:“王叔,您這說的是什麼話?
怎麼還扯到祖訓上邊去了?
您倒是說說,我到底犯了祖訓的哪一條?
我是稱臣了,還是納貢了?
亦或是割地、賠款、和親了?”
朱至澍剛想反駁,卻突然發覺朱由檢說的還真是,確實沒有觸犯這些祖訓。
喜歡天啟朝第一攪屎棍請大家收藏:()天啟朝第一攪屎棍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