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戶部尚書郭大人為賦稅的事兒實在沒了辦法,便進宮向皇上求助,沒想到正巧碰到了錦衣衛江大人和東廠魏公公。
後來呀,就在江大人的指點下,決定改製商稅。
具體該如何實行,全都是江大人指導的。
而且就在前兩日推行的時候,全程都有錦衣衛和東廠協助,就連成國公都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了,江大人在這件事上可是出了大力氣啊!”
孫承宗和袁可立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滿是震驚之色。
旋即,孫承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感慨萬分地說道:“這真是天佑我大明啊!
起初,我隻覺得江大人一心為國,頗具幾分才乾,卻不曾料到,江大人竟有這般經天緯地之才。
他竟能另辟蹊徑,改革商稅,為朝廷增加了一大筆商稅收入。
如今又扳倒李三才,給朝廷帶來一百八十萬兩銀子,當真是國之棟梁啊!”
袁可立也笑著點頭,深表讚同。
薛國觀聽著二人對江寧的誇讚,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畢竟江寧是自己大哥般的人物,大哥如此能乾,他這個當小弟的也覺著臉上倍兒有光。
暗自琢磨著,要是自己今後好好乾,說不定將來也有機會登上首輔之位呢。
這時,一旁的袁可立卻突然歎息起來。孫承宗和薛國觀頓時感到詫異,開口問道:“袁兄,為何事歎息呀?”
袁可立緩緩開口說道:“實在可惜啊!
江寧有這般出眾的才乾,卻投身於錦衣衛。
倘若他入朝為官,以其能力,足以勝任尚書之職,就算進入內閣,也並非沒有可能。
可如今他身為錦衣衛指揮使,雖說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影響天子做出決斷,然而終究是歸於武將行列,而非文官序列呀。”
聞聽此言,薛國觀趕忙開口說道:“袁閣老不必如此憂慮。
想當年,嘉靖朝錦衣衛指揮使陸炳,那可是大明朝唯一身兼三孤三師銜的人呐!
權勢滔天,就連權傾朝野的嚴嵩父子,都對他禮讓三分,不敢輕易與他起衝突。
江寧如今身為錦衣衛指揮使,隻要運用得當,未必不能在這位置上大展拳腳,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
孫承宗和袁可立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說道:“薛閣老言之有理啊,今後咱們還得多和江大人走動走動才是。
畢竟江大人的治國之策實在是太彆出心裁,讓人耳目一新,說不定往後還能從江大人那得到更多利國利民的良策呢。”
咱們這位錦衣衛指揮使江大人正端坐在大堂之上。
就瞧見一眾小弟抬著滿身酒氣、帶著濃濃胭脂味的神虛子回來了,江大人頓時麵露尷尬,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其中一名錦衣衛趕忙躬身回稟:“大人,這是屬下剛才在巡邏的時候,路過兩段沿街商販處,不曾想遇到老神仙喝花酒,結果被人扔了出來。
屬下上前查看,才發現是大人您的師傅,就把他抬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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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聽後頓時黑了臉,自己這便宜師傅跑去喝花酒,居然還被人抬著扔出來,實在是不像話。
隨後,他擺了擺手,示意一眾小弟退下。
此刻,江寧瞧著正在大堂之上呼呼大睡的神虛子,不禁皺起了眉頭。
隨後,江寧試著輕聲呼喚,想叫醒神虛子,可叫了好半天,沈虛子依舊毫無反應,鼾聲如雷。
江寧眼珠子骨碌一轉,臉上露出一抹壞笑,緊接著突然扯著嗓子大喊一聲:“錦衣衛辦案,掃黃!
所有人全部抱頭蹲在地上!”
這一嗓子如同炸雷,正在呼呼大睡的?虛子,冷不丁地被嚇得猛然睜開雙眼。
隻見他身形一閃,像隻敏捷的猴子般猛然縱身一跳,徑直朝著房梁躥去,眨眼間就緊緊抱住了房梁。
江寧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這錦衣衛大堂的房梁離地麵可是足足有六七米高的距離啊,自己這師傅竟然如此輕鬆就直接跳了上去。
隨後,神虛子睜開那酒意朦朧的雙眼,迷迷糊糊地瞧了瞧,看著站在地上的江寧,趕忙開口問道:“好徒兒,這是什麼地方啊?
剛才不是說有錦衣衛掃黃嗎?”
這時,江寧笑嘻嘻地說道:“師傅,這兒是錦衣衛大堂呢,剛才我不過是跟您開個玩笑罷了。”
聽到江寧是在拿自己開玩笑,神虛子頓時老臉一黑,沒好氣地罵道:“你個孽徒,竟敢拿為師開涮!”
隨後,江寧笑著說道:“師傅,您快下來吧。”
沈虛子剛想張嘴回應,腳下突然一滑,整個人徑直朝著地麵摔了下去。
江寧見狀,臉色大變,趕忙大喊:“師傅!”
可終究還是慢了好幾步,神虛子“噗通”一聲,結結實實地趴在了地麵之上。
片刻之後,神虛子哎喲哎喲地呻吟著起身,隻見他鼻子裡流著鼻血,臉色漆黑一片,嘴裡嘟囔著:“他娘的,貧道今日就算到自己有血光之災呀!
沒想到,居然真的應驗了。”江寧眼見自己闖下了禍,尷尬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師傅,您不是去喝花酒了嗎?
怎麼還被人扔了出來呢?”
神虛子撓了撓頭,尷尬地說道:“為師點了幾個姑娘作陪,沒想到最後結賬的時候銀子不夠了。
本來想著給姑娘們算一卦抵賬呢,哪曾想姑娘們一聽就大怒,直接把我給扔了出來。”
江寧一聽,好奇地追問:“師傅,你給人家青樓姑娘算的什麼卦呀?”
這時,身虛子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給那位姑娘說她麵帶凶兆,有血光之災……”
江寧聽到這裡,頓時臉色變得跟鍋底一樣黑,一臉尷尬地說道:“師傅,那姑娘有沒有血光之災我不知道,但您今天是實實在在地遇上血光之災了啊!”
神虛子滿臉鬱悶,忍不住感慨道:“唉,誰能想到這血光之災竟然應驗在貧道自己身上了,他娘的,這都上哪兒說理去!”
隨後,江寧安慰了神虛子幾句,便轉身返回自己辦公房內,準備繼續“摸魚”。
可剛走沒兩步,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兒,趕忙回頭開口說道:“師傅,您明天記得還去擺攤啊,您還欠著十兩的攤位費呢!”
神虛子一聽,頓時滿臉疑惑,開口問道:“啥?那十兩的攤位費我不是交過了嗎?”
江寧一臉正經地回應道:“是二十兩,您隻交了一半。”
神虛子一聽,頓時急得跳腳,大聲嚷嚷道:“今天我就擺了半天呀,怎麼還收二十兩?”
江寧嘿嘿一笑,說道:“師傅,這攤位費是按天收費的,半天也算一天。
咱們這是公事公辦,就不額外罰您款了,明天記得把欠的十兩補齊了啊。”
說完,便一溜煙兒返回自己辦公房內,悠哉悠哉地開始“摸魚”。
這邊神虛子則失魂落魄地坐在大堂之上,嘴裡不住地念叨著:“造孽啊,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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