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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麵帶笑容,開口問道:“魏公公,昨日皇上大婚,怎麼沒瞧見您的身影呀?”
魏忠賢驚愕地說:“江大人,咱家昨日可是一刻都沒閒著,忙前忙後地張羅著呢!
許是江大人事務繁雜,沒留意到咱家吧?”
江寧點點頭,略帶歉意地說:“實在不好意思,本官昨天忙得暈頭轉向,竟沒注意到魏公公。”
二人有說有笑,各自領著一眾小弟入宮,往奉天殿走去。
這時,魏忠賢湊到江寧身邊,壓低聲音說道:“江大人,您可知道,昨日皇上大婚,先是在拜天地的時候,太廟內的太祖神像和靈牌竟同時掉落地上。
後來晚上大宴群臣剛開始,太祖的神像和靈牌又掉了一回。”
聽到這話,江寧頓時大驚失色,心中暗忖:“難道這《大明不妙曲》的影響,竟連已經去世200多年的老朱都波及到了?”
魏忠賢接著小聲嘀咕:“後來咱家已經叮囑過打掃太廟的那些小太監們,讓他們把嘴巴管嚴實了,彆到處亂說。”
江寧趕忙說道:“興許是太祖爺看到皇上大婚,一時激動,神像和牌位才不小心掉下來。
不過,此事魏公公安排得妥當,絕不能傳出去。”魏忠賢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這時,魏忠賢臉上露出一抹壞笑,說道:“江大人,給您透個小道消息。
咱家聽說,楊漣和左光鬥二人夜宿青樓,樂不思蜀,最後還因為沒帶銀子,被青樓給扣下了。
想不到這兩位平日裡總把忠君愛國掛在嘴邊的朝廷大臣,竟是這般德行。”
江寧笑著附和點頭:“是啊,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來到了奉天殿。
隻見身著龍袍的朱由校,臉色略顯慘白,頂著一對濃重的黑眼圈。
緊接著,皇後張嫣也來到殿中,接受百官的朝賀。
江寧見狀,心裡明白,昨天那一套繁瑣的大婚流程,把自家這位如同兄弟般的皇帝陛下也折騰得不輕。
隨後,朱由校帶著皇後張嫣簡單接受了百官朝賀。
之後,張嫣便先行離去,接下來朝堂便進入日常辦公環節。
就在這時,江寧的小弟溫體仁突然站了出來,高聲說道:“啟稟陛下,臣有本奏。”
朱由校點頭示意:“準奏。”
溫體仁一臉嚴肅,朗聲道:“陛下,臣要彈劾都察院左僉都禦史楊漣和右僉都禦史左光鬥。
此二人身為朝廷重臣,竟夜夜流連青樓,最後還因未帶銀兩,寫下欠條,如此行徑,實在是敗壞朝綱,請陛下嚴懲。”
聽到這話,原本還有些昏昏欲睡的朱由校瞬間來了精神。
此時,一旁東林黨的眾人頓時陣腳大亂。
禮部左侍郎孫如遊趕忙跪倒在地,急切說道:“啟稟陛下,溫大人這是在誣陷!
左大人與楊大人一向為官清正,絕不可能做出此等有辱朝廷顏麵之事。”
溫體仁冷哼一聲,駁斥道:“楊大人和左大人從青樓出來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親眼目睹,孫大人莫非是不信?
需不需要本官把證人喚來?”
孫如遊頓時被憋得臉色漲得通紅,隻是不住地懇請皇上明察。
他身後,一眾東林黨官員也紛紛跟著跪倒在地。
如今在朝堂之上,東林黨勢力勢微,僅剩下楊漣、左光鬥二人挑大梁,他們二人絕不能再倒台了。
朱由校心裡很清楚,這背後八成是江寧在搞鬼。
至於魏忠賢,他還沒那個心思和頭腦策劃這些。
沉思片刻之後,朱由校神色冷峻,沉聲說道:“楊漣、左光鬥二人,身為朝廷重臣,卻無視朝廷法度,流連青樓,還寫下欠條,實在是有失體統。
念及此次是初犯,罰俸一年,下不為例!”
眼見朱由校對此事隻是做做樣子、從輕發落,眾人也不再追究。
就在這時,內閣首輔孫承宗站出來,恭敬奏道:“啟稟陛下,如今恩科即將來臨,還請陛下欽點此次恩科主考官。”
朱由校思索片刻後,開口道:“此次恩科文考,便由孫師傅你擔任主考官,工部尚書徐光啟、吏部尚書楊鶴為副主考。”
隨後,朱由校又接著說道:“至於恩科武考,由錦衣衛指揮使江寧擔任主考官。”
說到這兒,他語氣一頓,隨即冷哼一聲。
站在大殿之上的英國公張維賢和定國公徐希二人聽聞,頓時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他們心裡清楚,這是他們之前撂挑子,皇帝對他們有所記恨了。
緊接著,朱由校開口宣布:“至於副主考官,就由內閣次輔袁可立、兵部左侍郎李邦華擔任。”
隨後,眾人恭敬領命,朝會至此結束。
江寧打著哈欠,慢悠悠地朝著宮外走去。沒想到剛走沒幾步,就被內閣的袁可立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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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趕忙上前打招呼:“下官見過袁閣老。”
袁可立輕撫著胡須,笑著說道:“江大人不必如此多禮。
既然皇上任命我為本次恩科武舉的副主考官,我便想著與江大人商量商量相關事宜。”
這時,江寧左顧右盼,疑惑道:“不是還有兵部左侍郎李邦華大人嗎?
怎麼沒見他人呢?”
袁可立笑著解釋道:“這位兵部左侍郎李邦華如今還未正式到任,之前賦閒在家。
前些日子,我和孫閣老聯名舉薦他擔任此職,想來這一兩日就該進京了。”
江寧聽後,隨即點了點頭。
對於李邦華這個人,他還是了解的。在曆史上,李邦華很有才乾,曾奉旨整頓京營。
隻可惜權貴從中作梗,再加上崇禎皇帝猶豫不決,頂不住壓力,最終把李邦華撤職。
從那以後,朝廷官員見一心乾實事的李邦華落得如此下場,便更加沒人願意用心做事,都開始混吃等死。
江寧困意如潮水般湧來,實在支撐不住,趕忙對著袁可立拱了拱手,滿臉歉意地說道:“袁閣老,下官最近著實忙得不可開交,困得兩眼都快睜不開了。
要不這樣,等李邦華大人到任之後,咱們再一起商議此事,您看如何?”
袁可立眼見江寧頂著重重的黑眼圈,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笑著說道:“如此也好,江大人這些日子為皇上大婚四處奔波,確實辛苦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江寧又拱了拱手表示感謝,而後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午門之外,爬上馬車便倒頭大睡。
許顯純和田爾耕駕著馬車,將江寧拉回鎮撫司衙門,又把他抬到辦公房內。
這一覺,江寧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江寧才剛剛起床。
就在這時,田爾耕火急火燎地跑來報告,說遼東錦衣衛千戶宇文風送來了密報。
江寧一聽說這是遼東送來的密報,著急忙慌地開口吩咐:“快念!”
田爾耕立馬開始念:“努爾哈赤正在整軍備戰,籌備攻打遼陽和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