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牢房最深處,魏忠賢指了指:“林三元父子就單獨關押在這兒。”
江寧點點頭,來到牢房門口。
隻見一名年約六旬的老者渾身鮮血淋漓地躺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可雙目卻透著一股狠勁,正上下打量著江寧。
片刻後,老者聲音沙啞地開口:“閣下可是錦衣衛指揮使江大人?”
江寧點頭。林三元隨後大笑起來,笑聲肆無忌憚,過了一會兒,他滿臉不甘地說道:“我李家家大業大,兄長又在朝中為官,竟沒想到最後栽在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裡。
原本老夫還尋思著找個合適時機除掉你,沒想到如今連老夫自己也折在你手上。你江寧,可真是我李家的克星!”
江寧微微一笑,也索性直接在地上坐下,神色平靜地緩緩開口:“本官倒是有些糾結,該稱呼你為林三元呢,還是李三元?”
林三元冷笑一聲,說道:“都無所謂了,反正我都是個將死之人,江大人想怎麼叫,便怎麼叫吧。”
江寧依舊麵帶笑意,說道:“本官一直覺得挺納悶,你都已經藏得這般隱秘,可最後還是落到了本官手裡,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林三元不禁開口問道:“什麼問題?”
江寧神色一凜,擲地有聲地說道:“天要亡你李家滿門!”
聞聽此言,林三元氣得渾身劇烈顫抖,雙眼瞪得仿佛要噴出火來,惡狠狠地盯著江寧,咬牙切齒地咒罵道:“江寧,你不得好死!
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江寧見狀,輕輕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林三元,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本官向來不喜歡動用那些殘忍手段,隻要你如實招來,本官可以給你李家留個香火。
你那兒子林雨聲,看著倒是挺機靈的,本官可以網開一麵,放他一馬。”
林三元不屑地冷哼一聲:“姓江的,你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
你會有那麼好心,肯放過我兒子?”
林三元隨即冷哼一聲,說道:“我李家富可敵國,你們就算把天津衛都查抄了,所得財物也不過是老夫家產一半。
至於剩下的,老夫早就全都安排在江南以及兩淮一帶,由其他人代為打理。
老夫要是死了,你們一個子兒都彆想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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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朝廷缺錢,所以你也不敢輕易弄死老夫。”
江寧點點頭,說道:“沒錯,你說的都對。”
林三元索性躺在地上,淡淡地說:“大明朝既然要滅我李家滿門,那就乾脆讓大明朝給我李家陪葬。
老夫一個字都不會交代,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江寧見林三元如此頑固,油鹽不進,不禁歎了口氣,說道:“本官說了,可以給你李家留個香火,你卻這般不通情理,那本官也沒辦法了。”
隨後,江寧轉頭對李若璉說道:“老李,你去,把林三元的家人,男的全部閹了,送進宮裡去做太監;女的全部賣到教坊司,讓她們淪為娼妓。
至於剩下老弱婦孺,從今天開始,拉到林三元麵前,每隔一個時辰殺一個,直到殺光為止。”
聞聽此言,林三元哪還顧得上渾身傷痛,猛地一下坐了起來,雙目因憤怒而通紅,惡狠狠地瞪著江寧,破口大罵:“你這喪儘天良的畜生,你敢!”
江寧依舊麵帶淡淡的笑容,不急不緩地說道:“林三元,彆這麼激動,您年紀大了,氣大傷身。
就先從你兒子林雨生開始吧,多機靈的一個小夥子,估計還沒娶親呢,可惜啊,馬上就要變成太監了。”
話音剛落,李若璉帶著幾名錦衣衛,直接把林雨生強行拉了過來,當著林三元的麵,將他按倒在地,扒掉了褲子。
林雨生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篩糠似的抖個不停,拚命大喊:“爹,救命啊!救我呀!我不想當太監!”
李若璉拔出繡春刀。
林三元咬著牙,眼中滿是痛苦與憤怒。
江寧見狀,開口問李若璉:“老李,你就打算用這繡春刀給林公子淨身嗎?
可彆把林公子給弄死了。”
李若璉一臉尷尬,說道:“大人,這淨身是個手藝活,屬下沒乾過,要不還是讓魏公公安排人手來吧!”
江寧點點頭。
隨後,魏忠賢領著兩名東廠番子笑著走進來。
看著被扒掉褲子的林雨生,魏忠賢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說道:“林三元呀,你瞧瞧你兒子這物件長得如此雄壯,咱家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不過誰叫你不配合呢,那就彆怪咱家不客氣了,放心,咱家會‘照顧’好你兒子的。”
說罷,兩名東廠番子趕忙從背上取下一個木匣,打開之後,裡麵擺放著各種淨身用的道具。
魏忠賢點燃一盞油燈,拿出一柄小刀,放在火上烤了起來,一邊烤一邊說道:“林公子,剛開始會有點疼,但你可千萬要忍住,咱家這一刀下去,又快又準,不過該疼還是得疼。”
林雨生聽了這話,直接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江寧一直在仔細觀察林三元,隻見他渾身劇烈顫抖,顯然心理防線已經瀕臨崩潰。隨後,江寧故意開口問魏忠賢:“魏公公,這男子淨身之後得休養多長時間呢?”
魏忠賢思索片刻後回答道:“最起碼得三個月。
在這期間,可不敢出一丁點差錯,不然這一刀就白挨了。”
這時,江寧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故意開口問道:“誒,那這林三元有幾個兒子呢?”
魏忠賢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之後說道:“就這林雨生一個,真正是十畝地裡獨一根苗呀。
嘖,咱家看著還真有些不忍心下手。”
隨即,江寧像是下了狠心,一咬牙說道:“魏公公您菩薩心腸,不忍心下手,那就由本官來代勞吧!”
魏忠賢當場愣住,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江寧:“江大人,您……您還有這手藝?”
江寧尷尬地笑了笑:“本官也就是見過彆人閹豬仔,不過想來手法都差不多。”
說著,江寧便從魏忠賢手中接過彎刀。
一旁的林三元此刻氣得牙齒都快咬碎了,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江寧拿過一塊白布,蘸了烈酒仔細擦拭一番後,背對著林三元便開始動刀。
隻聽林雨生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昏死過去。
魏忠賢不忍再看,趕忙轉過頭去。
片刻之後,鮮血染紅了江寧的雙手。
江寧轉過頭,看向林三元問道:“你還不肯招嗎?”
此刻,林三元老淚縱橫,憤怒地罵道:“姓江的,我招你娘的頭!
如今我唯一的兒子都被你弄成太監了,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群人!”
江寧卻笑著說道:“林三元,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剛才本官不過是給你兒子割了個包皮而已,那東西還在呢。”
說完轉過頭,讓人將昏死過去的林雨生抬了過來。
林三元看到兒子的命根子果然還在,頓時鬆了口氣,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淚如雨下,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他哽咽著說道:“招了,招了,老夫全都招了。
姓江的,你答應放我兒子一馬,這話還算不算數?”
江寧點了點頭,微笑道:“當然算數。”林三元接著說道:“老夫要你對天發誓。”
江寧隨即手指向天,開口說道:“我江寧對天立誓,林三元招供之後,若我還不放過他的兒子,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林三元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希望你能遵守約定。”
江寧趕忙讓人拿來紙筆,又安排人手將林雨生抬下去止血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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