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踏入大廳,他們便徑直癱倒在椅子上。
瞧見二人臉色煞白如紙,柳若煙和柳青煙趕忙快步上前,焦急地問道:“公子,您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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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怎麼如此難看?”
江寧實在不忍心將今天那血腥場麵說出口,生怕嚇到兩位姑娘,於是艱難地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外邊雪大有點冷,被凍著了。”
柳若煙和柳青煙趕忙端來熱湯,遞給江寧和李若璉。
不多時,神虛子拍著圓滾滾的肚皮慢悠悠地來到客廳。
看到兩人這般模樣,他忍不住笑著打趣道:“徒兒,你這是怎麼了?
今天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嚇成這副德行?
難不成被鬼追了?
回頭師傅就幫你畫幾道平安符帶著。”
江寧聞言,頓時激動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說道:“師傅,還是您老人家疼我,多給我畫幾道。”
一旁的李若璉也滿臉期待地望向神虛子,賠笑道:“老神仙,您也幫晚輩畫幾道吧。”
看著二人的模樣,神虛子走上前,卻突然往後退了兩步,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滿臉不敢置信地問道:“你們倆今天跑出去乾什麼了?”
江寧見狀,趕忙轉頭對柳若煙說道:“若煙、青煙,你們去幫我和老李一人下一碗湯麵,我倆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柳若煙乖巧地點點頭,便領著柳青煙離開了。
看著姐妹倆離去的背影,神虛子一臉凝重地問道:“你們倆今天出去,這是殺了多少人,身上怎麼有如此濃重的血腥味兒?”
江寧趕忙像撥浪鼓似的拚命搖頭,急切地說道:“師傅,您可千萬彆冤枉徒兒,徒兒心地善良,連隻雞都沒殺過,怎麼可能殺人呢?”
李若璉則結結巴巴地將今天西直牌樓發生的情況說給神虛子聽。
神虛子聽完,不禁長歎一聲,感慨道:“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江寧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師傅,那要不您回頭去西直牌樓辦場法事,超度超度那些人?”
聽聞此話,神虛子冷哼一聲,說道:“為師去湊什麼熱鬨,這些人哪一個不是罪大惡極?
既然魏公公都已經‘超度’過了,貧道就不去摻和了。”
說罷,他又從懷中掏出兩道折成三角形、用紅繩綁著的黃符,接著說道:“這兩道黃符是為師前段時間繪製的,有驅邪避煞的功效,剛好你們倆一人一個。”
江寧見狀,趕忙上前準備接過黃符。就在這時,神虛子突然把手一縮,將黃符收了回來,同時伸出另一隻手掌,朝江寧攤開。
江寧頓時滿臉疑惑,問道:“師傅,您這是什麼意思呀?”
神虛子一臉正色地說:“徒兒,這兩道黃符可是為師耗費百年功力才繪製而成的。
為師修道這麼多年,也就繪製出這兩道,隻給有“元”人。”
江寧一聽就明白了,無奈地說:“師傅,您就直接報個價吧。”
神虛子見江寧如此乾脆,心中頓時一陣狂喜,暗自思忖:“好你個孽障,今日為師可不能錯過這大好機會,不好好宰你一頓,都對不起這局麵。”
隨後,他一臉正色地說道:“兩千兩銀子。”
江寧聞聽此言,微微一笑,說道:“區區兩千兩銀子,我還以為要多少呢。”
說著便伸手往懷中掏銀票。
這時,神虛子趕忙改口道:“為師說的是兩千兩銀子一道,兩道平安符一共四千兩銀子。”
江寧頭也不抬,直接拿出幾張銀票遞了過去,說道:“師傅,這是四千兩銀票,您老人家收好。”
說著便將銀票塞到神虛子手中,然後迅速拿過兩道黃符,將其中一道遞給李若璉,說道:“老李,趕緊戴上。”
緊接著,江寧又趕忙把另一道黃符放入自己懷中,這才鬆了口氣。
神虛子看著手中的四千兩銀票,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報價太低了。
隨後有些尷尬地開口說道:“徒兒,為師剛才話沒說完,為師說的是兩千兩黃金一道,兩道平安符一共四千兩黃金。”
聽到神虛子突然要四千兩黃金,江寧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滿臉不敢置信地說道:“師傅,徒兒一向對您敬愛有加,想著憑咱師徒倆這關係,就彆談這些俗物了。
沒想到師傅您身為皇上親封的大真人,居然也免不了這般世俗。
您就不能有點出息嗎?”
眼見江寧急眼了,神虛子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四千兩黃金,那是給外人的價。
你可是為師唯一的弟子,雖說還沒得到真傳,但師徒情誼在這兒擺著呢!
為師又怎會收你四千兩黃金,四千兩白銀也挺好。”
說完,便趕忙把四千兩銀票揣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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