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這是條母狗,順便給旺財當媳婦。”
聽著江寧的話,在場幾人紛紛咳嗽起來,隻有老魏一臉笑意地說道:“江大人當真是義薄雲天呐,咱家佩服。”
江寧當場一陣無語,心中暗自埋怨:“老魏,義薄雲天可不是這麼用的啊!”
就在這時,信王朱由檢走了過來,仔細查看了一下大黃狗,問道:“江大人,這大黃狗是被誰打傷的呀?
本王瞧著腿都折了。”
江寧聞言,伸手探了探,說道:“這是在鴻臚寺被倭國使臣打傷的。”
聽到這話,朱由校和孫承宗等人還算平靜,沒想到老魏和信王朱由檢卻不樂意了。
朱由檢更是一臉怒色,罵道:“區區倭國使臣,竟敢如此狗膽包天,打傷我大明的狗!
本王看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本王這就去親手送他們上路!”
一旁的老魏趕忙表態:“殿下,這種小事就不勞您大駕了,老奴去親自把這幾個倭國使臣活剮了,骨灰都給他們揚了,保證連點渣都不剩!”
朱由校聽著自家弟弟和魏忠賢的話,輕咳了幾聲,說道:“五弟、魏大伴,你們兩個先彆著急。
想必江愛卿已經處理妥當了吧?”
江寧笑著說道:“陛下,果然料事如神,臣確實處理妥當了,那倭國使臣賠付了五萬兩。”
聽到“五萬兩”,朱由校驚得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江愛卿,你沒開玩笑吧?
這條大黃狗不過被打折了一條腿,倭國使臣居然賠了五萬兩!”
就連一旁的魏忠賢和朱由檢也是滿臉的不敢置信。
隻見老魏神神秘秘地說道:“江大人,你是不是把倭國使臣給搶了呀?”
江寧聞言一陣無語,一臉正色地說道:“魏公公,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呢?
本官好歹是當朝一品大員,怎麼能乾這種事呢?”
老魏聞言,咳嗽兩聲,一臉歉意地說道:“咱家說錯話了,江大人,勿怪!”
這時,孫承宗幾人也走上前來,饒有興趣地問道:“江大人,您是怎麼讓這倭國使臣賠了五萬兩銀子呢?”
江寧笑著說道:“倭國使臣賠付的,可不是五萬兩銀子,而是五萬兩黃金。”
聽到“五萬兩黃金”,在場眾人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但看江寧一臉認真的表情,一個個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然後,江寧便將鴻臚寺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
其他幾人聽完,咳得臉色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實在是沒想到,這麼離譜的事情,江寧居然乾得出來,而倭國使臣居然還真的賠償了五萬兩黃金。
雖然很大一部分打的是欠條,但隻要倭國還想跟大明通商,這筆賬他們就賴不掉。
朱由校更是看著江寧,半天說不出話,最後說道:“江兄,要不朕下旨,封它個白毛閣大學士算了。”
江寧聞言,笑著說道:“陛下,這白毛閣大學士的名號還是封給旺財吧,要不就給這條大黃狗封個一品誥命夫人之類的。”
聽著江寧的話,朱由校當場一陣無語。
就在這時,坐在一旁的神虛子看著自己徒弟如此不著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沒好氣地說道:“你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就知道遊手好閒,還一門心思惦記著給旺財找媳婦。
你自己都還沒成家呢,瞎操什麼心!
旺財要是想找媳婦,回頭把繩子解開,它自己會出去找,哪像你,良緣放在眼前都看不見,真懷疑你眼睛是不是出毛病了。”
眼見神虛子又拿自己說事,江寧尷尬地走上前去,說道:“師傅,旺財跟我好些年了,也算是半個兄弟。
如今它媳婦腿被人打折了,算起來也算是您半個徒媳,您老就幫忙出手醫治一下吧。”
神虛子聞言,氣得須發皆張,罵道:“你個孽障,胡說八道什麼呢!
為師什麼時候收了條狗當徒弟?
你這是打算把為師的名聲都敗光嗎?”
江寧神色尷尬不已,但神虛子終究還是接過了大黃狗,開始診治起來。
這時,朱由檢饒有興趣地跑上前去圍觀。
老魏也湊了過來,稱讚道:“老神仙當真博學多才呀,沒想到連獸醫的活都如此精通。”
不成想這話被神虛子聽到了,老家夥扭過頭,狠狠瞪了老魏一眼。
老魏心裡有些發虛,趕忙低下頭,不敢再言語。
這時,朱由校來到江寧身旁,說道:“江兄,剛才朕和老神仙已經幫你做主了,等年過了就給你辦成親大事。
成完親,你剛好領兵前往四川平叛。”
江寧一臉疑惑,問道:“陛下,您幫臣做什麼主了?”
這時,袁可立捋著胡須,哈哈大笑起來,走上前說道:“江大人,剛才陛下和老神仙與我等商量了一番。
決定由老夫和孫閣老收您府上的兩位姑娘為乾孫女。
這樣一來,也給了她們一個合適的身份,日後便不至於被人詬病。”
朱由校聞言,笑著說道:“江愛卿,怎麼樣?
朕辦事還算靠譜吧,連這事兒都給你安排好了。”
江寧聞言,哭喪著臉說道:“感情臣出了這一趟門,回來就莫名其妙變成孫子輩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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