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允厚抄家的本事,直接把東廠一眾番子看傻眼了。
跟這位郭老大人相比,東廠的手段簡直就是小兒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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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允厚抄家手段層出不窮,就連罪大惡極的貪官汙吏的祖墳,他也沒放過,直接下令東廠番子開挖。
這一舉動在陝西官場引發了一場大地震,一時之間人人自危。
欽差代天巡狩,等同天子出行,掌握證據查辦貪官汙吏,本不是什麼稀罕事,但挖掘貪官祖墳,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畢竟大明開國近二百六十年,如今身居高位的官員,哪個祖上沒有些名人?
要是以後一旦犯了事,連祖墳都被挖了,那還了得?
於是,一時之間,官員們紛紛向京城上奏,彈劾郭允厚挖人祖墳這種缺德行為。
郭允厚對此嗤之以鼻,冷冷說道:“你們愛彈劾就彈劾,隻要老夫沒被陛下罷官,就得接著挖。”
此時,郭允厚領著一眾東廠番子在秦嶺一處古墓前大肆挖掘。
這時,一名東廠番子匆匆前來稟報:“啟稟大人,如今西安府知府趙一平往上三代的祖墳都挖完了,咱們還接著挖嗎?”
郭允厚聞言,從袖中拿出西安府知府趙一平的族譜,仔細查看起來。
片刻之後,他捋著胡須說道:“接著挖,他們家五代之上還有大官。”
東廠番子聞言,滿臉無奈。
他們平日在京城跟著老魏混的時候,那是何等意氣風發。
如今卻跟著郭允厚在秦嶺山挖貪官汙吏的祖墳,搞得滿身泥濘,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在種地呢。
就在這時,隻聽古墓下邊一陣喧鬨之聲。
郭允厚趕忙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可是墓道坍塌了?”
這時,一名東廠番子趕忙爬了出來,開口說道:“郭老大人,不好了!
這趙一平他爺爺的墓下麵還有座古墓,好像是唐代的,剛才不小心被挖開了,要不要回填回去?”
郭允厚聞言,滿臉興奮之色,說道:“回填個屁,接著挖,把裡麵的東西全部給老夫弄出來,讓老夫見識見識。”
這時,身旁的東廠番子尷尬地說道:“郭老大人,可這座唐代古墓跟趙一平他家沒啥關係啊,不在九族之內。”
郭允厚聞言,滿臉不在乎地說道:“趙一平他爺爺埋在這唐墓之上,便與唐墓有了關係,也算九族之內了,給老夫繼續挖。”
說完,他又從懷中拿出一支蠟燭,遞給東廠番子,說道:“進入墓室之後,在西南角將這支蠟燭點燃。
要是沒什麼問題,就直接挖;要是蠟燭滅了,立馬原路退回,不要逗留。”
東廠番子聽完,一陣無語,接過蠟燭,匆匆離開,繼續開挖。
郭允厚看著一眾東廠番子手中拿的鐵鍬,眉頭微皺,自言自語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這鐵鍬用來盜墓不合適呀!
老夫回頭得研究研究,把這工具改良一下,不然這樣漫山遍野地挖下去,他娘的挖到猴年馬月去。”
於是,叮囑好一眾東廠番子之後,郭允厚左手拿著羅盤,右手拿著古籍,站在山坡之上,四處觀望起來,喃喃自語道:“看來回京之後,還得去刑部和順天府的大牢,跟那幾個盜墓賊好好請教一下。
這北派盜墓賊和南派盜墓賊的手段,完全不是一回事呀!
北派打洞強,南派找墓強。
出門磕個頭,做大又做強。”
經過兩天的瘋狂挖掘,東廠番子們個個累得筋疲力儘。
而在郭允厚麵前,已然堆起了一堆金銀器、玉器,還有唐三彩和青銅器。
郭允厚雙眼放光,忍不住驚歎道:“唐代果然有厚葬之風,古人誠不欺我啊!
這唐三彩,如今可都是價值千金的寶貝!
這些金銀的價值也不容小覷,就這一趟下來,少說也能值個幾十萬兩銀子了。”
就在此時,一名東廠番子從墓道中爬了出來,滿臉無奈地開口說道:“啟稟郭老大人,這座唐墓已經清理完畢了。
但卑職剛剛發現,這座唐墓之下似乎還有座漢墓,咱們還接著挖嗎?”
郭允厚聞言,頓時激動得老淚縱橫,說道:“蒼天有眼啊!
挖,肯定還是要挖的。不過先彆急,漢代的墓葬之法,老夫還沒研究透徹呢。
你們先上來好好休息一下,等老夫研究明白了再下去挖。
可不能為了挖這些身外之物,把你們的性命搭進去。
在老夫眼裡,你們的性命可比這堆身外之物值錢多了。”
說著,郭允厚便安排人準備酒肉飯食,犒勞這些東廠番子,自己則坐在一旁,一手拿著羅盤,一手捧著古籍,仔細研究起來。
一眾東廠番子吃得狼吞虎咽,他們著實是累壞了。
畢竟盜墓本就是個體力活,更何況他們也不是專業盜墓的。
好在經過這幾日郭允厚的不斷指點,如今他們也算摸索出了一些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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