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虛子點點頭,說道:“那這確實是天大的好消息。”
江寧笑著說:“師傅,要不您進宮幫忙看看?
這可是陛下的第一個孩子,絲毫馬虎不得。”
神虛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這小子,每次有事才想起為師,平時有好處就把為師忘得一乾二淨。”
江寧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師父,您可是陛下親封的大真人,您親自出馬,陛下心裡肯定更踏實,說不定還有豐厚賞賜呢!”
神虛子一聽“賞賜”二字,頓時雙眼放光,說道:“徒兒呀,聽你這麼一說,賞不賞賜倒也不重要。
畢竟為師好歹是陛下親封的大真人,入宮為皇後娘娘調理一番也是分內之事。”
看著師傅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江寧也不點破,笑著說:“那就明天徒兒帶師傅進宮。”
神虛子點頭稱是。
一旁的柳若煙和柳青煙則低著頭,默默吃著飯菜,一言不發。
隨著朱由校即將有子嗣的消息在京城官員中傳開,整個京師原本因新年到來的喜慶氛圍愈發濃重。
朱由校仿佛一夜之間成熟了許多,處理政務更加賣力。
原本許多留到年後處理的政務,他一口氣加班加點全部處理完了。
除了日常處理政務,一有空閒時間,他就陪伴在皇後張嫣身邊。
對於這個孩子,朱由校極為重視,直接把方孝忠調到坤寧宮擔任總管。
方正化也趕忙安排了大量西廠精銳人手,將坤寧宮守得裡三層外三層。
皇後張嫣出行,護衛更是嚴密,就連禦醫也一天十二個時辰隨時待命。
看著朱由校如此大動乾戈,張嫣笑著說:“陛下,臣妾才剛有身孕,您不必如此興師動眾。”
朱由校笑著回應:“寶珠,這可是咱們的第一個孩子。
若是男孩,那便是嫡長子,將來朕肯定立他為太子。
若是女兒,那也是長公主,朕自然要格外重視。”
張嫣聞言,心中歡喜。
這時,朱由校突然眉頭微皺,沒好氣道:“也不知道江兄是怎麼回事,娶了兩位夫人,到現在都沒個動靜。
要不是看他還年輕,又有神虛子這樣的得道高人為師,朕都想派禦醫去給他好好瞧瞧,是不是身體有毛病。
要是江兄將來有了孩子,若是女孩,咱們就結個親家,親上加親。
若是男孩,就直接入宮陪伴太子左右,讓他們從小培養感情,將來也好輔佐太子。”
張嫣為朱由校端來一碗蓮子羹,笑著說:“陛下,這事也不能全怪忠義侯。
忠義侯去年剛大婚,就領著大軍出征西南,回京後又忙個不停,開辦大明皇家銀行、大明皇家煤行,沒少為朝廷出力呢。”
朱由校略顯尷尬地說:“寶珠說得對,朕都把這茬給忘了。
江兄確實整日公務繁忙,看來得找個時間給他放放假,讓他趕緊回家生孩子,可不能落在朕後麵。”
站在一旁的方正化聞言,心中暗喜,沒想到陛下有了子嗣後,對江侯爺的重視絲毫未減,都已經在考慮結兒女親家了。
不過江侯爺至今沒有子嗣,也不能全怪他,畢竟他整天忙得腳不沾地。
第二天一大早,江寧便領著神虛子早早進宮。
朱由校聽到江寧來了的消息,放下手中毛筆,滿臉疑惑:“江兄這是怎麼了?
昨天剛進宮,今天怎麼又來了?”
雖心中疑惑,但還是讓方正化去把江寧和神虛子請進來。
看到站在一旁仙風道骨的神虛子,朱由校立刻明白了江寧的來意。
畢竟神虛子的醫術大家有目共睹,他馬上吩咐方正化賜座上茶。
神虛子也打了一個稽首:“貧道在此先恭喜陛下了,皇後娘娘有孕,大明江山後繼有人。
貧道夜觀星象,紫微帝星光芒大盛,又有文武星宿輔佐,大明中興之日不遠。
貧道觀陛下紅光滿麵,鴻運衝天,將來必定子嗣綿延,皇後娘娘必定能為大明誕下太子。”
朱由校聽後激動不已,趕忙問:“老神仙,您說的都是真的嗎?”
神虛子笑著打了個稽首:“出家人不打妄語,貧道所言若有虛假……”說著看了一眼江寧,直接伸出手指指著江寧,“就讓貧道這寶貝徒兒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寧聽到這話,剛喝進嘴裡的茶水當場就噴了出來,整個人咳嗽連連,滿臉不敢置信地盯著神虛子。
這老家夥居然當著皇帝的麵拿自己立毒誓,也太狠了吧!
就連站在一旁的方正化都忍不住笑意。
眾人一番客套之後,朱由校讓方正化去把皇後張嫣請來。
不多時,在一眾護衛、宮女和方孝忠的簇擁下,張嫣來到禦書房。
神虛子趕忙向張嫣行了個稽首禮,說道:“還請皇後娘娘將絲線係在手上,容貧道為娘娘把脈。”
張嫣微微一笑,點頭應允,將絲線係在手上。
神虛子抓著絲線另一端,手指搭在上麵,閉目開始把脈。
片刻後,神虛子睜開雙眼,點頭笑著說:“陛下放心,皇後娘娘一切安好。”
朱由校滿意地點點頭,隨後讓人拿來太醫給張嫣開的安胎藥方。
神虛子仔細查驗後,點頭道:“陛下,這些藥並無問題。
不過過段時間需進行調整,屆時貧道再來為皇後娘娘把脈。”
朱由校聽完,趕忙拉著張嫣一起向神虛子致謝。
坐在一旁的江寧反倒無人搭理了。
隨後,朱由校大手一揮,對神虛子進行厚賞。
神虛子一邊笑著推辭,一邊欣然接受。
最後,朱由校安排方正化親自送江寧和神虛子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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