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周順昌、周宗建二人氣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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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清流黨與五軍都督府勳貴們爆發激烈爭吵,鬨得不可開交。
唯獨江寧還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
看著雙方吵得不可開交,朱由校眉頭緊皺。
對於朝鮮,朱由校同樣厭惡至極。
就在這時,孫承宗、袁可立二人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站了出來。
孫承宗率先開口說道:“啟稟陛下,不妨先召見朝鮮使臣詢問情況,然後再做定奪。
這樣也比諸位同僚在大殿之上這樣毫無意義地爭吵要好。”
朱由校聞言點點頭,淡淡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依孫師傅之言,先召見朝鮮使臣,詢問情況,稍後再做定奪。”
隨後,老魏使了個眼色,一名小太監立馬匆匆出宮去找朝鮮使臣。
大殿上五軍都督府勳貴與清流黨這才暫時結束爭吵。
誰知,就在此時,周啟元卻再次開口說道:“啟稟陛下,臣要彈劾五軍都督府中軍左都督、忠義侯江寧。”
聽到周啟元的話,在場眾人瞬間一臉懵。
這好端端的,怎麼又把矛頭指向江寧了?
人家江侯爺自打上朝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呢!
眾人轉頭看去,江寧還靠在柱子上一動不動。
緊接著,周啟元開口說道:“中軍左都督、忠義侯江寧禦前失儀。
朝堂之上乃商議軍國大事的嚴肅之地,而忠義侯卻呼呼大睡,請陛下責罰。”
陳策、沈有容兩人趕忙上前,輕輕將江寧搖醒。
江寧睜開雙眼,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疑惑地問道:“二位侯爺,下朝時間到了嗎?”
陳策、沈有容看著江寧的樣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江侯爺可真是給勳貴們丟臉了。
陳策趕忙小聲提醒道:“江侯爺,你被周啟元那老小子彈劾了,說你禦前失儀。”
江寧聞言,頓時大腦一片空白,自己好端端的居然被彈劾了。
隨後趕忙整理了一下官袍,出班開口嗬斥道:“周啟元,休要胡言亂語!
本侯何時禦前失儀了?”
周啟元聞言冷哼一聲,說道:“忠義侯,剛才諸位同僚為是否出兵支援朝鮮一事吵得不可開交,你卻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
你以為諸位同僚都眼瞎了嗎?”
江寧趕忙開口辯駁道:“胡說!
本侯什麼時候睡著了?
本侯那是在思考是否出兵朝鮮,你這是汙蔑,是赤裸裸的誹謗!”
隨後又滿臉無辜地看向朱由校,可憐兮兮地說道:“陛下,周啟元這是誹謗臣啊!”
朱由校看著眼前這一幕,頓時伸手揉了揉額頭,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替江寧說話,畢竟江寧摸魚摸得太明目張膽了。
看著江寧打算把皇帝也拉下水,周啟元當場急了,隨後快步走到柱子前,指著江寧留下的口水印記說道:“忠義侯,你說你沒睡著,那你說說這柱子上的水漬怎麼來的?
分明是你流出的口水!”
江寧聞言看了看,隨後冷哼一聲說道:“周大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可彆信口開河!
你說這柱子上是本侯的口水,你咋不說這是本侯的尿呢!
最近雨天較多,這柱子不過是受潮了,想來是打掃大殿的小太監沒擦乾淨,才會有這水漬。
你可彆在這兒胡說八道!”
聽著江寧的強詞奪理,周啟元頓時氣得臉色通紅。
他算是見識到了江寧有多無恥,就連坐在龍椅上的朱由校,都被江寧的話逗樂了。
最後,朱由校輕咳一聲說道:“忠義侯,朝堂之上,豈可汙言穢語,罰俸半年,下不為例!”
聽著朱由校的判決,江寧頓時滿臉委屈。
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被罰了半年俸祿,這也太虧了,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眼見江寧被罰,周啟元也不再糾纏。
就在這時,傳旨小太監匆匆領著朝鮮使臣李桂來到大殿外。
李桂此刻眼含熱淚,終於能見到大明天子了,他這段時間日子實在太難熬了。
隨著老魏高呼:“傳朝鮮使臣入殿!”
李桂趕忙在小太監的指引下,懷揣著激動的心情進入大殿,躬身開口道:“臣,屬國朝鮮小國禮曹判書李桂,拜見天朝上國大明皇帝陛下!”
隨後又恭恭敬敬行了三跪九叩大禮。
朱由校麵無表情地點點頭,淡淡說道:“平身。”
隨後,李桂趕忙站起身來,再次開口說道:“遼東建奴恃強淩弱,領兵攻入朝鮮境內,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朝鮮國力弱小,無力抵擋,懇請大明皇帝陛下發兵救援!
朝鮮君臣上下必定感恩戴德,銘記不忘。”
說著,將國書恭恭敬敬舉過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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